卫宴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
因为他也知道，内鬼还有别人。
今天潘氏集团交上来的这份策划案，和他们昨晚定稿的一模一样。
但昨晚定稿的这份文件，只有他和卓总两个人知道。
就连营销总监都是今早才知道的。
所以不可能是营销总监透露出去的，因为来不及。
这才是最要命的。
“卓总，不是我，我真的没有背叛您，我发誓，如果是我，我不得好死。”卫宴不知道如何自证，急的只剩下发誓了。
卓锦城看着桌上的纸质版策划案，幽幽开口：“不止我们两个人知道这份策划案。”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卫宴看着那份策划案，猛然想起，这是太太早上送过来的。
可是太太
卫宴只觉得自己都不会思考了。
卓总不可能将策划案透露出去，而他自己知道他没有透露给任何人，就剩下太太了。
“卓总，这件事”
卫宴开口说了一半便卡住了，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下去。
另一边，林诗冉从实验室出来，打算去卓氏集团给卓锦城庆祝。
虽然她不知道具体结果，但她相信他。
刚出了研究院大楼，就被魏柯远拦住了去路。
“冉冉。”
见到她，魏柯远脸上带着笑意。
“你怎么又来了？”林诗冉皱眉：“上次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冉冉，我不是故意要来打扰你的，只是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我没什么能帮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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