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李浮屠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敢和小爷爆粗?谁给你的胆子?”
随即又扫了眼其他人,道:“你们和他一样,都要把手上的商会资源无偿转给你们的会长大人,用来赎你们之前罪过。”
“至于罚金,倒也不用每人都50个亿。”
“这秃驴算主犯,你们都算是从犯,还是要有所差别的。”
其他人闻言,都暗松一口气。
一时间,还都觉得这个李浮屠,还是讲那么一丝道理的。
可李浮屠接下来的话,却令他们瞬间体验了把什么叫透心凉。
“既是从犯,就在从犯基础上打个对折,每人25个亿好了。”
霎时间,叫苦声连连。
他们的家底,本就都没有金钟厚,25个亿虽拿得出来,但却和金钟一样,也要占他们资产的一大半了!
这么算下来,主犯,从犯还有什么区别?
玩儿呢?
几分钟后。
见众人还在哭穷,叫苦,每一个人含泪忍痛地表态同意,李浮屠的小脾气孬一下就上来了。
“看来,我的威慑力还是不太够啊?”
“行,都给我闭嘴。”
说完,便拨通了徐瑶的电话。
过了十几秒,电话方才接通,徐瑶狐疑问:“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该不会是感到后怕,想求我帮你向袁少求情吧?”
“哼,那你趁早死了这心吧,我”
“求尼玛的情,以后记住,你一条狗没有跟我臭哔哔的资格,把电话给你主子,我找他。”
“你!”
“姓李的!你骂谁是狗!你才是狗!你全家”
骂声陡然一顿,继而传出一阵阴沉男音。
“有话说,找我做什么。”
金钟等人心头一凛,他们都听出了,这就是那位袁九少的声音。
“没什么,就想问问你大哥的丧事,办得怎么样了。”
“前几天在登州杀他时的确有点小冲动了,现在回想起来,心里还挺不落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