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又舔起来,秦漪对他的厌恶感更强了。
直想怼上一句:“你个直男,不知道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吗?”
“就不能学一学人家李浮屠?”
“坏一点,刚一点,这样才有男人味儿嘛!”
电话那头,李浮屠仍一脸阴郁,随即看向严鸣远,强挤出一丝笑容。
“严伯父,抱歉。”
“让您看笑话了。”
“呵不打紧。”
严鸣远此刻的神色倒是正常了些,他也是习武之人,且听力强于常人,即便李浮屠没开免提也能听清对方说话。
大致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另一个女人,又被人家给绑票相挟了。
而李浮屠倒是很讲情义,为救对方,竟不惜应下对方所设的一局结局近乎必死的游戏!
这要是搁其他男人,怕是早就放弃治疗,让对方撕票了。
“秦氏的那位大小姐,在省内也算是和方维清一样,名声远播的人物。”
“且二人的名声都不太好,一个无法无天,一个嗜玩成型,还极喜欢玩弄男人,但凡被她盯上的男人就没一个有好下场的。”
“而年轻时,我可能比你还要花心,也经历过不少女人,但要说其中哪一个能够让我为其去死的,还真是没有”
李浮屠挑了挑眉,有些听不懂他要说什么。
“所以”
严鸣远话音一转,笑问:“你刚才说要奉陪到底,条件是三日内让她不要伤你女人,应是你的缓兵之计吧?”
“三日内,找到你那女人则罢。”
“若找不到,宁可被对方撕票,也不会和她再玩儿下去了吧?”
显然,他和秦漪是一个想法。
李浮屠眨了两下眼,忽地一笑。
“呵”
“严伯父,在您心中,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吗?”
“嗯?”
严鸣远不由地也挑了下眉:“难道不是?”
“嗯,还真不是。”
“我的确打算在三天时间内,调动一切我所能调动的力量搜寻我女人的下落,但这三日可是对方定的,何来缓兵之计一说?”
闻罢,严鸣远眉头皱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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