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燃只觉得恶心。
怎么会有人拿着这种事情到处张扬。
祝杨上下扫视着程燃，夸奖道，“你挺适合这衣服。”
程燃被那种眼神看得很不舒服，拧着眉头客气道，“祝少爷自重。”
“霍家最近遇到事儿了，所以才着急让你联姻，你知道吗？”祝杨又凑近了一步，压低了声音说道。
程燃脑子突然嗡了一下，呆呆的问着，“什么？”
祝杨笑了，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犹如尊贵的s用户一样审视着程燃：“我凭什么要免费告诉你？”
程燃以为对方又是逗弄自己，没好气儿的翻了个白眼，“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脾气这么差，以后可得改改。”祝杨眼底闪过了一丝不悦。
程燃又耐着性子没反驳。
反正以后不会和这样的蠢人过一辈子。
爱咋咋地吧。
他明明那么普通，却偏偏又那么自信。
祝杨毫不客气的讥讽程燃，“你对这桩婚事不满意？可是你霍阿姨却是想尽想千方百计的想让你嫁给我，钟家看似华贵，但是钟老爷子向来传统，又怎么可能会容忍自己唯一的儿子娶一个登不得台面的养女，更何况，你妈还是疯子。”
他看着程燃完美健康的身体，自信的面庞，忍不住想要摧毁。
凭什么他生下来就残缺，凭什么一个卑微的养女也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那么自信。
他喜欢看着程燃崩溃，自愈，再崩溃的过程。
更喜欢一步一步的去击溃对方的心理防线。
面对这样的羞辱，程燃不以为意的抬了抬眸子，“哦。”
祝杨看程燃没生气，又追问一句，“你说这劣等基因，不会遗传吧？”
程燃知道他含沙射影的说自己母亲的事情，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既然如此，那你就别选我，以绝后患。”
“那不行。”祝杨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祝杨就喜欢看程燃在绝望中挣扎，又因为他的三言两语，燃起一丢丢希望偏偏又被他推倒谷底。
程燃看祝杨如此坚定，心更沉了沉。
看她不说话，祝杨继续追问，“你知道你霍阿姨为什么首选我吗？”
程燃目光只不过都看着他那不搭眼底的笑容，只觉得异常讽刺和残忍。
她脑海中只能用两个词去形容祝杨。
疯子。
变态。
可偏偏说出口的话却是，“我问了你也不会说。”
“我叔叔在京北税务稽查队。”祝杨看程燃不好奇，偏偏好心的提醒。
程燃脑袋嗡的一下像是炸开了锅一样。
这样看，她的婚事好像是板上钉钉了。
她脸色苍白。
一想到日后要和这样一个情绪阴晴不定的人朝夕相处，很有可能会像视频里那样被折磨至死，身子都忍不住的在颤抖。
祝杨很乐意看到程燃这样的反应，看了一眼手机，“珍贵高傲，自信又优，越感爆棚的程小姐，慢慢享受，慢慢消化。”
他转身离，留着程燃一个人在阳台吹风。
夜晚的风终究是带着丝丝凉意。
程燃的胳膊都泛着凉，服务生端着一盘酒从门口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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