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厅里,赵夫人正急得哭泣,“孽障,怎么又去赌钱了,呜呜呜,要是连累老爷的官声,咱们这个家里,以后可怎么过啊,呜呜呜。”
等看见过来的卢明珠,赵夫人一把抓住卢明珠的手,道:“明珠,你可一定要救救这个家啊,呜呜呜,你要是见死不救,咱们这个家就完蛋了。”
卢明珠一脸的莫名其妙,道:“小叔赌博欠钱,和我有什么关系?”
赵夫人眸子一闪,结结巴巴的道:“都是一家人,明珠啊,你该不会见死不救吧?这可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事情啊。”
说白了,赵夫人就是要钱。
赵三郎欠下的钱,赵夫人要卢明珠来还。
而且这个钱,还不是正常开销,而是赌债。
“如果不把赌坊的人打发走的话,一旦让他们把状告到了上京衙门,怕是大郎被连累得都没法参加科考了。”
如果赵大郎无法参加科举考试的话,那可咋办?
那以后,她且不是做不到风光无限的首辅夫人了吗?
一想到自己这辈子可能比上辈子过得还不如,卢明珠的心里就在滴血。
她环视一圈,道:“大郎呢?不是说来服侍母亲了吗?怎么没见大郎?”
赵夫人看了一圈,脸色一变,掩饰的道:“大郎知道消息以后,只怕是去筹钱去了。”
又哭了几声道:“可怜大郎,本来是清贵的学子,竟去低声下气求人,呜呜,我对不起我儿啊。”
“来人,去把孽子带来,让他给他大嫂跪下,长嫂如母,让他给他大嫂跪下!”
“明珠啊,你就当三郎是你的孩子,你想怎么教训都行,你只管管教他。”
说着话,捂住心口,一副她快不行的模样,凄凄惨惨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