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郎却一脸嫌弃。
“这才给二两银子?你当打发叫花子呢?”
“你要多少?”
赵大郎估算了一下,道:“最少要十两银子。”
他最近看上了春花楼的一个妓女,每日得了钱,就去耍子玩乐,窑姐儿只看钱,没钱的话,连个手指头都不让他摸一下。
而玩一次,最少也得花十两银子了。
“十两?我哪里来的十两银子?你爹的俸禄也不过一月八两银子罢了。”
翰林院俸禄不高,不过翰林可以给人润笔,也可以给人题字之类,也能额外赚一些外快。
但赵大郎开口就要十两银子,也开销太过了。
要知道,这十两银子,可以买很多东西了,普通的八口之家,可以靠着十两银子生存两年了。
说起来,这也怪卢明珠,她之前为了讨好赵大郎,可没少给赵大郎钱花,赵大郎被养大了胃口,消费习惯一旦形成,哪里是一下就能改回来的呢?
赵大郎听了这话,却一脸的不高兴,只一下扑过去,在卢明珠身上找钱。
最好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银子,他眼珠子四处打转,一下抢走卢明珠头上的金钗,一溜烟跑了。
卢明珠急了,追过去。
“把我的金钗还给我,那是我唯一拿来装点门面的发簪啊,呜呜呜”
不管她哭的这么凄惨,赵大郎也不会回头的。
自从这次科举没考上,赵大郎就越发的放纵了,花钱也越发厉害了。
对于卢明珠的哭声,他一点也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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