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铭一听就觉得有戏,晃了晃晕乎乎地脑袋,卑微地站在秦封的身边点头哈腰地恭维着,“秦少,抿是秦家唯一的大少爷,只要您一句话,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吗?我妹妹锦烟真的不是故意的秦家家大业大,这次合作不成功,也不影响你们秦家半分。”
“但是我妹妹才20出头,比您还小十岁,您也不想我妹妹嫁进秦和您争财产是不是?”
“嘛!”秦封吊儿郎当的神色立马严肃起来,认真地看着云锦铭。
“你不提醒我还忘记了,秦老头子那一条腿马上就要踏进棺材了,万一他和你家妹妹搞出一条人命来,我还得防着我未来的弟弟妹妹和我争家产。”
想了好半晌醍醐灌顶,秦封拍了拍他讨好的脸,“不过你也不用担心,那老不死的早就立下遗嘱,将来所有的遗产都由我一个人继承,无论他有多少任妻子,有多少莺莺燕燕和私生子私生女,一个都别想继承他的遗产。”
“你还是回去和你妹妹商量商量,怎样才能哄的老不死的死前给她一点遗产继承。”
云锦铭脸上的笑容僵住,面容扭曲,“秦少,这玩笑可不好笑!”
秦封同情地摇摇头,推开身边的美女站起身,整了整些许凌乱的衣服,“云少爷,你求错人了,老头子下的决定,可不是我这个不受待见的儿子能置喙的,你妹啊,自求多福。”
“你们随意,我先走了!”
“秦少!秦少你留步,有话好好说!”
眼看秦封就要离开,云锦铭追着跑着拦人,包厢里的人面面相觑,等秦封离开后神色各异,看好戏的,嘲讽的,不在意的,幸灾乐祸的。
包厢里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没有了秦封这尊大佛杵着,大伙都放开了胆子尽情享受着狂欢。
瞿秋白谢绝缠上来的人一屁股坐在郁盛言的身边,一言难尽,尽量压低声音,“你这大舅子未免也太缺心眼了吧?就这,往后云家到他的手里还不是破产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