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出去时的一丝不苟不同,脸上虽然没有明显的伤痕,可他头发凌乱地散着,两鬓的头发汗哒哒贴在耳边,身上的衣服也带着微微的褶皱。
很显然经过剧烈的运动,然后稍微整理后才进来的。
此时的他眼神略微带着还没收敛干净的狠戾,看向云臻的眼神也带着如狼般的占有欲,令人心惊。
云臻在心里有一些诧异,郁盛言的运动量他是见过的,武力值差不多也能做到心里有数,没想到秦封那个二世祖纨绔子弟,居然能让郁盛言搞得都流汗了!
云臻将手机放下,起身小跑着跑到郁盛言的身边,“你们打起来了?有没有事?有没有哪里受伤?”
郁盛言慢条斯理地扣着袖口的纽扣,闻言懒懒地扫了一眼小女人,“心疼他了?”
云臻连忙呸了一下,“我心疼谁你难道不知道吗?那家伙要是敢动你一根寒毛,看我不削了他!”
“哼,”郁盛言轻轻哼哼,越过云臻走向办公桌,准备收拾东西。
云臻狗腿般跑过去,抽了几张抽纸给他擦擦汗,“秦封怎么突然来这里?”
“公司上的业务往来,刚好和你碰上了,他就是嘴欠,放心,下回他再欺负你就和我说,老公给你出气!”
那家伙阴险归阴险,总归忌惮于自己的身份还不敢动他的人。
再怎么说,他们现在是有一个共同的敌人,他让秦封在这场父子搏斗场上小胜一筹,他们之间多少算个盟友。
别看现在的秦霄贤就好像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人都一只脚踏进棺材里,再多气几次差不多就可以去西天报道。
可千万别忘记,人家年轻的时候以黑道发家,就算人到老年,势力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搞垮的。
都说兔子急了会咬人,被自己的儿子逼到这个份上,他这口气能咽得下去就不是c城首富秦霄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