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盛言讽刺一笑,脚步没有停顿,直接离开小洋楼,身后带来人的呼啦啦地跟着离开。
上了车,轿车径直往云家祖坟山行驶而去,很快到了山脚,开车直接到小半山腰,上面不能再开车,只能徒步行走。
“先生,雨太大了,您在车上等,我等山上找人!”
郁盛言置若罔闻,从车里拿出一个雨披穿在身上,又撑了一把伞,大步朝着山上跑去。
守墓人的小屋里,云臻一遍遍给秦封的额头冷敷,他现在早已经失去了意识,不仅脑袋滚烫,连身上都烫得吓人。
外面已经有一点点的微弱的光线,应该是第二天早上了。
可是雨还是没有停下的迹象,她此时的脸色也微微泛红,脑袋昏沉沉的,估计也发烧了。
经过一个晚上,秦霄贤的人应该撤退了吧。
云臻迷迷糊糊地想着。
此时的云臻又冷又饿,饿得都快出现幻听了。
“嘭”一声,屋门被踹开,云臻睁着迷糊的双眼望过去,那人身材高大,逆着光看不清他是谁,却让她无比的安心。
“郁郁盛言,老公,你来了?”
云臻此时喉咙干哑,有气无力地朝着来人扬起笑容。
郁盛言大步跑了进来,快速地脱下雨披和外套,将摇摇欲坠的云臻抱在怀中裹上外套,又将雨披从头到尾裹紧。
“先生,是秦少爷。”白乔和祁进也跑了进来,看着炕上烧得迷糊的秦封,为难地看向郁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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