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烟的面容有一阵的扭曲。
她的意思?
她的意思当然是要让云臻去坐牢,然后吩咐狱中的罪犯们,好好照顾她!
是现在可能吗?
现在的云臻可是连一点毛发都没有损失,光光是她就没了半条命,不说还要面临着要么一起蹲局子,要么原谅她的敌人。
这种结果她怎么能接受得了?
特别是秦封那个混蛋玩意,平常不是恨他老子恨得连他死了都拍手叫好吗?什么时候脑子抽筋了,居然要求尸检?
秦霄贤已送到法医那里,什么东西不能被查得清清楚楚的,那样她还有活路?
不,不着急,她什么都没做,一切都是保镖队长动的手,与她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云锦烟收敛了所有的情绪,抬头怒瞪着律师那张年轻干练的脸,“我的意思当然是不调解不谅解,就算一起去蹲局子,她云臻也得陪着我一起蹲大牢,我等着看一个进过监狱的女人,如何在郁家抬起头做人!”
律师无奈摇头,起身退出病房。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水岸云顶。
睡得迷迷糊糊的云臻是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的。
她揉着惺忪的双眼,在床上赖了一会,耳边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声。
她打了一个呵欠,认命地起身打开房门,惊讶地看着门口的两位阿姨。
一个是田阿姨,一个是冷着一张容嬷嬷的脸严肃地盯着她的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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