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狗叫什么!吓着我俩女儿了!”南宫玉树很烦躁地上去踹一脚,撒气。
廖阳波不顾被踹的疼,死死地盯着南宫清舒,“我为什么会出轨?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你在梦里念着野男人的名字!
你躺在我身边,嘴里念着野男人的名字,你当我是什么!
你不自爱,没有把你的第一次留给我,我嫉妒!
我很嫉妒!你懂吗?!”
南宫清舒看着无能发狂的廖阳波,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微微张开唇,“…哦。”
廖阳波皱眉,口不择言道:“哦?你是真踏麻无趣!!你在床上就跟死鱼一样!无趣极了!!”
“啪!”
南宫玉树直接狠狠地赏了他一巴掌,“还让你骚出至高无上的优越感来了?”
“嫌没花样儿,你当初舔着个脸娶我女儿做什么?
你应该去当鸭子,专门用你想要的花样去伺候各种有需求的女人来满足你自己。
你自己都不是处子之身,有什么资格来要求你的另一半是绝对的处女?
你在外面把小三儿的肚子搞大,还有脸在这里指控我女儿!”
南宫玉树气得又踹了廖阳波一脚。
“这都什么年代了,结婚几年了,竟然还惦记着结婚时不是处女,我们家当初也没介意你是个游手好闲的浪子啊!
真是给你脸了!”
南宫玉树再弯腰,扬拳对着廖阳波的脸揍了一拳,“你嫉妒,你不喜欢清舒,可以退货,我们南宫家又不是什么小气的人家!
你为什么非要对她家暴?!
她怀的是你的孩子,你踏麻怎么忍心的?!”
南宫玉树火气很大,对着廖阳波的肚子猛踹了两脚,倒还有些喘了。
廖朋兴和廖夫人一边心疼儿子,一边怕被南宫玉树的怒火波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