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转过头,举起被他紧扣的手,“但我没选他,他安排的机票,新身份,我通通没用。这四年,我日日夜夜见的人是你,有工夫去想其他吗?”
光是应付他,试图远离他,她就拼尽全力,心力交瘁了。
梁朝肃眼底深浓的寒意渐渐瓦解,抬起另一只手轻捋她头发,“看在你主动避开的份上,这次就算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准备追究她逃跑,和惩罚的意思。
连城难以置信,梁朝肃什么时候这般好说话,只因为她没找沈黎川,就轻拿轻放,一笔带过了?
如在梦中似的,庆幸刚刚冒头。
男人解开衣扣,压她坐进怀里,“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连沉感受紧贴他袒露的胸膛,肌肉垒块坚硬如铁,手臂如收缩铁闸箍紧她,像要将她勒紧身体。
每一下心脏跃动的震颤,都在不加掩饰的,放出幽深炙热的情潮。
“梁朝肃。”连城大喊他名字,男人不抽烟,不酗酒,进屋之前应该喝过浓茶,口腔里清苦的茶涩味。
平心而论,并不能为异味,难闻。
连城却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奋力推,却被他反剪压制,铺天盖地的吻。
梁朝肃欲罢不能,手指撩开她衣衫,“想不想我。”
连城张嘴要说话,他仿佛不需要答案,又被堵进来。
厮吻的力量几乎入心入肺。
梁朝肃入了迷,往下吮吸她的脖颈,语调喑哑呢喃,“这次全满足你,好好长记性,再有下回,就不止床上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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