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副董的手——”连盈盈只说一半,又软绵绵吞下后半句。
有女孩情不自禁关心的单纯关心,又恪守茶艺师的职业道德,不打扰,不多问客人私事。
一片少女洁白的春心,显露稍许,就默默收回。
乖巧识趣,懂规矩,印象绝佳。
梁朝肃笑了声,却没了下文。
他身上有锐气的冷淡,是高高俯视的疏离。
正襟危坐的姿态,一言不发时,令人发怵,紧张。
顾星渊,“连小姐一片好心,你这是做什么。”他目光移向连盈盈,“他这手这伤,说起来可有一段文章——”
男人放下茶杯,瓷器磕碰桌面,清脆一声响。
他什么都没讲,顾星渊却收了声。
室内陷入沉寂,气氛像时间静止
连盈盈慢慢红了眼尾,胭脂红绯拖在乌木黑瞳后,望着梁朝肃,恋恋黏缠他。
此情此景,是个男人,都会被搅动一肚柔肠。
顾星渊十分怜惜,多给了三倍的时薪,吩咐管家务必亲自送她安全回到住处。
女人旗袍婀娜的裙摆,恋恋不舍消失在回廊。
顾星渊的风流浪荡,如同一张面具,全揭下来,“小柔一个人在国外。”
戏演完了,梁朝肃不耐听他情场上九曲回肠,准备走。
“我老婆有孕,我不能陪伴在侧,你也有责任吧。”顾星渊拦住他,“几十亿的局,作为伙伴,我牺牲这么大,你是不是也得表示表示,牺牲色相策反一两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