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她呼出一个字,从稍分开的缝隙中,看见电梯门外惊掉手中大葱的阿姨,迅雷不及掩耳捂住腿边小男孩的眼睛。
“小夫妻,伤风败俗——”
电梯门又关上,连城窒息,心理身体双重意义上的。
梁朝肃背光俯首,面容拢在暗影中,“不去医院。”
连城在二楼出电梯,头晕乎乎,看楼道扭扭曲曲,脚下踩棉花似得踉跄,嘴里十分顽强,“真不去?”
梁朝肃半抱半扶,听到这句话,又看她。
眼眸雾蒙蒙,眼角含泪了,比衬红肿的嘴唇,泫然欲泣又呆呆楞楞的模样,可怜又可爱。
一看就是短时间内,脑子没机灵过来。
梁朝肃眼底翻出成片逗弄的浓烈笑意,扩散到面容前,俯身一把打横抱起她。
在消防步梯的台阶上,俯首唇研磨她的唇,一颠一落,深入一点。
吞下她所有娇滴滴的喘,接招她所有坏脾气的抓挠挣扎。
接近晚上八点,连城虚脱回到梁家。
王姨关心她,“连城,你晚饭吃了吗?身子不好,要注意卧床休息,别乱动。”
连城下午医院的确没去,却被带回翡翠公馆,她生理期余额不足,但好在还有几丝血迹,窝窝囊囊,推来挡去几个小时,没酿成大祸。
走的时候,梁朝肃那双眼睛如狼似虎。
连城不敢想,一头即将憋足七七四十九天的勇猛豺狼,笼子到期了,放出来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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