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朝肃解开西装扣子,将外套披在连城身上。
时隔许久,连城又在他身上闻到香水味。
乌檀,弗尼及亚雪松,冷凉惊神的薄荷。
不浓郁,将汗臭味尽数镇压涤荡,连城喉间作呕的拥堵逐渐消失。
梁朝肃抬手拆领结,又解下两枚鸢尾十字剑袖扣,强硬塞进连城手心。
“去外面等我。”
连城闪避不及,才发现梁朝肃穿得十分正式。
如今国内对男士着装已经没有上世纪初,西服刚流行进来时吹毛求疵。
袖扣,领结,马甲,大多数场合,甚至庄严肃穆的国会场都不需用到。
香江受早年殖民影响,讲究的老派绅士可能会格外注意。
梁朝肃卸掉一身累赘,见她迟迟不动,“萧达在外面。”
他身后擂台边儿围上不少服务人员,有男有女。
女孩子伺候林兰峰擦汗,穿衣,男的普遍身型高壮,呈梯形围靠,声势壮大。
连城看见前排男人胸牌,一水儿的金牌教练。
“你留下,准备动手?”
梁朝肃顺着她目光回头。
四目相对,林兰峰穿戴整齐了,立在原地活动脖颈手腕,身边教练组步步围拢过来。
有两个已经逼到近前,浑身肌肉蓄势待发,仿佛林兰峰一个眼神儿,立即就地拿下梁朝肃。
“我查了你。”林兰峰向后靠擂台,展臂搭在绳缆上。“你在非洲有猎场,玩枪很牛逼,身手也不错。”
他潦草比拇指,眨眼颠倒向下。“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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