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素来为人谨慎,担心生出事端,便多派了人手看守她,察觉到屋内有动静,下人及时冲了进去,才将她救了回来。
只是,自从她醒来之后,性情就变了。
嗯说是性情变了,却也不尽然。
阮青云很难形容那种感觉。
她好似什么都没有变,甚至在看着自己的时候那隐隐的恨意与失望也没有变,但他就是能感觉到,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之后,她骨子里的经商血脉就被激活了一般,她和他讨价还价,将她自己卖了个好价钱。
其实也不算什么好价钱。
她只是将属于她自己的嫁妆要了过去罢了。
她娘过世前便将她的嫁妆准备好了,但那是她娘准备的,他这个当爹的还没有表态。
所以在她醒来之后,除了将她娘的嫁妆全部要到手,还从他这里讨走了属于她的份额。
她并没有强烈要求他所给她的一定要和珠儿的一样多,只要求他这个做父亲的不能忘记自己的责任。
于是,他便给了。
想到她咄咄逼人的模样,他的心头便没来由的烦躁。
听见脚步声,阮锦宁转过身,看到眼前这个自己应该唤一声“爹”的男人,阮锦宁并无恭敬之色,只是挑了一下眉,问道:“您怎么来了?”
私底下,她装都不想装。
阮青云心头的复杂情绪里,是夹杂着一丝愧疚的。
然而听着她这不以为意的大不敬话语,那一丝不明显的愧疚便消散一空,皱起了眉:“这就是你的教养?你从小学的礼仪孝悌去哪儿了?”
阮锦宁轻笑一声:“不好意思,我很小就没有爹了,因此只学会了如何孝顺我娘。治愈如何孝顺我爹的这门学问,我从未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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