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第五、第六
阮锦宁足足写了九条招人的要求。
当然,她也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便是薪酬方面。
宴国的大夫,除了自己开医馆的那些,一般选择去别的医馆坐镇的都是拿的固定薪酬,比如规定是一个月三两银子,那么大概率后面的几年甚至是几十年,都会是三两银子。
阮锦宁并不打算做什么特立独行的人,便写明每个月的月奉是五两。
看到这个数字的时候,陆青时觉得这位厉王妃是疯了。
她医馆里的药都是用最低价出售的,一克药材顶多赚个一文钱。
一个月下来,医馆在药材上的盈利也不过十几两,她却要给新招的大夫五两银子的月奉?
“听闻你的外祖父是前首富?”
彼时,阮锦宁正在核对这个月的账目,闻言她头也不抬:“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陆青时面无表情,却硬是让人听出了嘲讽:“没什么问题,我只是知道了,他为何会是前首富了。”
有这样一个对金钱没什么概念的外孙女,那位前首富怕也不是什么做生意的材料。
阮锦宁听出了他的嘲讽之意,记录好一个数值后,她放下了笔,认真地看着他:“我开的是医馆,不是什么盈利的商铺。如果是商铺,我有无数种方法可以赚的盆满钵盈,可医馆是用来治病救人的地方,我医馆面向的,又并非达官贵人而是普罗大众。”
“对于你来说,可能在路上看到一文钱你捡都不会捡,可对于许多普通人来说,一文钱却可以是他们一天的口粮。”
她摇摇头:“再说,医馆想要靠着那些药材盈利的话,就算我把售价提高一倍,也还是不会有多少进账。”
陆青时沉默。
这倒是事实。
即便每样药材多卖几文钱,医馆每个月也不过能盈利上百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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