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锦宁结束了上午的治疗,用最快的速度吃完饭就拿出了纸和笔,打算继续画医院的结构图。
她并不是建筑专业,绘画这项技能她有,但仅限于画一些简单的东西和素描速写之类的,设计图纸太专业了,她是没这个金刚钻的。
图纸是她从系统商城里买的,但直接买下来的图纸,纸质一看就不属于这个时代,她不好拿出来,只能全部誊抄下来,再交给匠人进行建造。
下午,她还要面试几个大夫。
说起这事儿,她就是一脑袋黑线。
人事这个工作果然不是谁都能干的。
她这几日见了不少大夫,头一次体会到了人事的苦逼。
这些面试者不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就是太过自信,上来就嫌弃五两银子的月奉太低,想让她翻倍。
要么就是自视甚高,还没被录取呢,就先想着挑医馆的毛病,觉得这家医馆处处都配不上他
整整七天,她才只挑到了一个合适的对象。
但这人的背景有点问题——其父亲也是大夫,但因为涉及到利用这个身份侵犯女子而被下了大狱,并且被永久剥夺了行医的资格。
阮锦宁暂时将人留了下来,打算先试用三个月再决定要不要录取。
叹气。
想要招到合适的人才,实在是太难了。
正感叹着,古鹿突然走了进来:“牧副统领来了。”
阮锦宁手下动作一顿,收起了图纸,淡淡道:“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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