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云沉默了。
沉默是今晚的主旋律。
说实在的,要不是福伯是他的心腹,且一直都对阮锦宁不好,他说不定要以为福伯是被阮锦宁收买了。
而且
那么神奇的事情,他也想看。
罢了,他看不到什么神奇的事情,但至少能吃阮锦宁给他开的药。
不多时,一副药下了肚。
然后,阮青云就开始跑茅房。
第四次从茅房里出来,他面如菜色,磨牙:“这个逆女,该不会是想毒死我!”
福伯摸了摸额上的冷汗:“大小姐说了,这药是用来清毒的,吃下之后是会跑肚拉稀,等您什么时候不拉稀了,就说明毒素清理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只要不继续服下毒药,并且慢慢调理,过一两个月就能恢复正常。”
阮青云不解:“要一两个月那么久?她不是神医,几服药就能把人治好吗?”
福伯解释:“这个问题奴才也问了,大小姐说您的情况和那些病人不一样,那些能用几服药就治好的基本都是轻症。但您是中毒,而且已经耽误了些时日,而且毒素还在每日增加,已经对您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她还说,这伤害放在别的大夫那里基本就是不可逆的,即便能清了毒素,您的身体也会一日比一日虚弱。她能够为您调理到中毒之前的水准,只用一两个月的时间,已经相当短了。”
阮青云:“”
好吧,是他误会她了。
在阮青云与茅房作斗争的时候,阮锦宁已经回到了王府。
想了想,她还是把阮青云中毒的事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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