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箭真是个好东西,尤其是在对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近距离射击,真是一射一个准。
但阮锦宁刚刚在雷鸣手上吃过亏,不敢掉以轻心。
红衣翻身下马,先是确定了一下阮锦宁没事,这才小心翼翼地走到雷鸣身边。
好在这一次,雷鸣翻不起什么浪花了,因为阮锦宁运气极好,射中了他的心口。
他已经死透了。
红衣走回阮锦宁身边,又急又怒:“王妃,你怎么可以如此鲁莽?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出了事,王爷会有多难过?他往后又要怎么办!”
从红衣的口中说出这些话,阮锦宁觉得挺新鲜。
不过这件事确实是她没考虑周到:“道歉,我也没想到这人竟然对迷药一类的东西有抗性。”
那所谓的毒药说白了就是效果超好的迷药罢了,会让人感觉腹痛不过是它的副作用。
过去她利用迷药来对付敌人几乎是无往而不利,所以就以为这一次也能成功,没想到雷鸣是个异类,她险些栽在他手上。
红衣一怔,有些不自在地别开了视线:“王妃不必向我道歉,我只是个奴婢罢了。”
阮锦宁这些时日所做的事情她都看在眼里。
诚然,她最初强迫自己放下对王爷的执念,接受这个王妃,只是因为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也看清了王爷对王妃的感情。
对王妃本人,她是无感的。
可是后来,她亲眼看到王妃从一个寂寂无名的女大夫,一开始还被百姓质疑医术,不接受让女大夫治病;到后来的被民众承认,中西堂的预约票一票难求,就连许多达官贵人,也争相求着王妃上门治病
她终于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