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锦宁缓缓道:“儿臣第二件所求之事,是希望父皇允许民间的女子学习医术,并下令任何人都不许歧视女医者。”
此言一出,众人愣住。
相比起免死金牌来说,这件事虽然对皇权没什么威胁,但也的确是很离谱。
这年代能叫得出名号的大夫,基本上全都是男的。
至于女子,能够从事的与医学有关的行业,就只有稳婆和乳娘。
因为这两种行业,一是服务产妇的,一是服务于小婴儿的,于男女大方无碍。
可,女大夫就不一样了。
女大夫需要接触的病人,就不限于女子了。
哪日有个男大夫找上门来,你治不治?
尤其是这个男大夫还是权贵,你治不治?
治,万一对方伤的是什么私密的部位,你这一接手,你的名声也就毁了。
可你不治若对方指名要找你,你这一拒绝,就是拒绝了权贵,日后你莫说是继续从事这个行业,便是能不能再在宴京混下去都是大问题。
阮锦宁自然知道女大夫在这个时代有多艰难,毕竟不是所有的女大夫都和她一样背靠着一国王爷,而且夫君还就足够信任她、支持她的。
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更需要有皇权背书。
“父皇,这世间有不少拥有学医天赋的女子,这些女子的天赋不比男子差,却因为男女大防的原因而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天赋。甚至许多人终其一生都不知道,如果给她们一个机会,她们是可以成为救死扶伤的神医的!”
“她们缺的,只是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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