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阮锦宁顾不得吃饭,先跑去书房画图。
那个箱子里有不少珠宝和首饰,其中几样十分精致好看,而且用料也很贵重,一看就不是凡品。
裴云之早早回了王府,一进饭厅就被告知自家娘子没来吃饭,而是一回来就进了书房,他觉得奇怪,便推着轮椅找了过去。
“夫君,你来的正好。”
阮锦宁拿着刚刚画好的画上前:“我正好想请你帮个忙呢。”
裴云之漫不经心地接过画,目光却没有看向那些画,而是先在阮锦宁脸上扫了扫。
见她神情如常,不像是被人欺负或者是气到了,他这才看向手中的画,这一看就移不开目光了:“这些东西,娘子是从何处得知的?”
他的神色太过严肃,阮锦宁觉得有事儿:“这些东西怎么了?”
意识到自己有避重就轻的嫌疑,她解释道:“这是我今日无意间在一处民宅里发现的,我原本是看中了那宅子,想要买下来或者是租下来当专门的停车场,不料遇到了些事情”
她把岑家找麻烦的事情说了一遍,又道:“我觉得这两家人都很奇怪。”
“一个过分执着于一间普通的民宅,另一个,明明有机会可以离开这是非之地,却是死守着空荡荡的宅子和危险。”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一个孤寡老人带着未成年的小孙子,面对强权贵族的刁难,甚至有可能将小孙子也搭进危险之中。
在这种情况下有人上门买宅子,但凡是个正常,都会选择将宅子出手,然后带着小孙子远走高飞吧?
虽说这个世道不算太平,离开故土不一定能活得好。
可留下来肯定会活不下去。
在不一定与肯定之间,难道不是应该选择那个“不一定”吗?
裴云之牵着阮锦宁的手让她坐到了她的腿上:“娘子说的不错,这赵家确实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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