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您曾经说过有人要害医馆,这段时间除了负责人外,任何人都不许碰别人负责的药,马大夫明知故犯,一定是有鬼!”
马大夫脸一沉:“胡说!本大夫只是因为你们三个是刚来的,担心你们出错,所以才会帮你们看看药煎的怎么样了。你们不感激我就算了,竟然还含血喷人?”
石大夫的脸色比他还要沉:“既然是好意,你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说,为什么要趁我们都不注意的时候打开盖子?要不是盖子太烫了,你没抓住而让盖子摔碎发出了动静,恐怕就算是你往里面放了什么东西,我们都不知道。”
一个女煎药大夫突然道:“或许他已经放了呢?毕竟我们转过头的时候,要盖子已经被打开了,我们并没有看到他放没放东西,不是么?”
马大夫仿佛受到了天大的侮辱:“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又看向阮锦宁:“东家,你看看这三个人有多不像话!他们自己没本事当治病救人军的大夫,只能在这厨房里煎药,就见不得别人有本事,非要把被人给害的失去前程!东家,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
阮锦宁看着死鸭子嘴硬的马大夫,叹了口气:“你有没有往里面放东西,只要查查不就知道了?”
她走到药炉前,用手扇着风,轻轻嗅了嗅药香。
片刻后,她俏脸一沉,看着马大夫的目光如同是看着一个罪大恶极之人:“来人,报官。”
马大夫一脸问号:“报官?为什么?”
阮锦宁冷笑:“为什么,你自己不清楚么?”
马大夫人都麻了:“我清楚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
阮锦宁懒得理他,又吩咐了一遍,立马就有护卫跑去请京兆府的人上门。
见那护卫真的去请官差了,马大夫终于急了:“东家,你这是诬陷!我什么都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