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徐春兴似笑非笑的看着钟德兴。
“当时,我给县政府办主任打了电话的。县政府办主任说,这事儿他也做不了主,得徐县长你才能做主。”钟德兴说。
“钟书记,我得解释一下,县政府出台这样的规定,并非故意针对你。因为规定刚出台,为了让小区的业主更好地遵守规定,我给了县政府办主任指示,所有进入小区的货车,都必须向我申请。钟书记,你要是向我申请的话,我肯定给你放行的!”徐春兴说。
堂堂县委副书记、县长,怎么可能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吗?”钟德兴不苟言笑,板着脸,非常严肃的说。“徐县长,您可是县长,工作那么繁忙。我可不想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而打扰你,所以就没有给你打电话!”
“那就怪不得了!”徐春兴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假装很亲切的说。“钟书记,你只要给我打个电话,天大的事儿都不是事儿!”
可恶!
钟德兴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
他可是县紀崣书记,他给县政府办主任打了电话之后,县政府办主任肯定把这件事告诉徐春兴的。
徐春兴真要是把他这个县紀崣书记放在眼里,就算不亲自给他打电话道歉,也肯定交代县政府办主任放行。
可是,徐春兴那边迟迟没有任何表示,可见,他眼里根本没有他这个县紀崣书记。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徐春兴如此陪着笑,而且说话还这么亲切,钟德兴就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自然不好意思跟他撕破脸。
尽管如此,在场的县委常委都闻到了火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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