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钟德兴瞬间石化,好久才回过神来。“赵书记,赵处长,你们该不会搞错了吧?怎么会选我当专案组组长?”
全市乃至全省这么多县紀崣书记中,钟德兴的年纪算是特别轻的,而且,他也才当了两年多的县紀崣书记,经验不是很丰富,市紀崣和省紀崣怎么会让他当专案组组长?
他还从来没有当过重大案件的专案组组长,市紀崣和省紀崣一下子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万一他搞砸了怎么办?
还有,他是从达宏县走出去的干部,难道上级紀崣部门不担心他包庇达宏县的干部?
按照避嫌原则,上级紀崣部门不应该安排他参与到跟达宏县有关的案子当中。
“没搞错!”赵庆春和赵文生交换了一下眼色,十分认真的说。“经过省紀崣和市紀崣的讨论,我们确实选你当专案组的组长!”
“不可能的,不会的!”钟德兴仍然不相信这是真的。“全市全省那么多县紀崣书记,他们的经验都比我丰富,干嘛不选他们当专案组组长而选我?还有,你们应该知道,我是从达宏县走出去的干部,你让我调查达宏县的干部,就不怕我包庇他们?”
“恰恰相反,我们之所以选你当专案组组长,是因为,你是从达宏县走出去的干部,对达宏县非常了解。另外,案情需要,你会经常出现在达宏县。作为从达宏县走出去的干部,只有你经常出现在达宏县,才不会引起别人的警惕和怀疑。你当两年多县紀崣书记了,经验也有了。至于包庇的问题,我们有监督机制!”赵庆春的语气咄咄逼人,包含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就算是这样,那为什么两年多前有人反映过珞山镇的问题,却没人管?为什么非得等珞山镇变成这样了,县紀崣才出手?”
“我刚才已经跟你说,紀崣部门只看结果,不管其他!”赵庆春说。
“那市委?市委为什么不早点让紀崣部门介入调查达宏县的问题?”钟德兴问道。
就在这时,里面的房间传来一个女声。“疾病还没有表现出来,医生给病人看病,别人肯定以为,这个医生没有水平。等疾病表现出来,医生给病人看病,别人才会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