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气不过,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吕震霆径直驱车来到县委,直奔县委书记张庆雄办公室,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张庆雄!
“钟德兴这混球,他算老几?他算什么东西?敢呵斥老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吕震霆在张庆雄办公室骂骂咧咧!
“什么情况?吕县长,你和钟德兴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张庆雄问道,给秘书递了个眼色,让秘书给吕震霆倒了杯茶。
吕震霆将刚才发生的事儿告诉张庆雄,末了,说:“这混球所出的主意本来就很操蛋,很无脑!县政府的领导干部都暗地里笑话他!我不赞同他的想法,他还冲我发飙,他以为,他是谁?”
“就因为这件事,你就气成这个样子?”张庆雄微笑地走到吕震霆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张书记,您这话什么意思?”吕震霆怎么听,都觉得,张庆雄这句话话中有话!
张庆雄喝了口茶,咂咂嘴说。“我问你个问题,你觉得,钟德兴关于养猪的项目是聪明还是愚蠢?”
“当然是愚蠢了!”吕震霆不假思索的说。“县政府的领导干部暗地里都早就不知道笑话成什么样了,钟德兴还当回事儿,还这么自信和沾沾自喜,脑子有问题吧他?”
“既然他的项目是愚蠢的,那你何必跟他计较呢?”张庆雄说。
“张书记,您这话什么意思?”吕震霆不解的看着钟德兴。
“你想想啊!”张庆雄放下杯子说。“既然他的项目是非常愚蠢的,那咱们干嘛要阻拦他?咱们非但不阻拦他,还应该鼓励他大干特干,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愚蠢,都笑话他的愚蠢,那不是更好吗?等他那个愚蠢的想法失败了,到时候,他还能得瑟到哪里去?到时候,他还有脸在达宏县混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