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关大雄办公室出来,回到车上,金海梅目光直逼着钟德兴。“钟德兴,,以前你是不是得罪过关大雄?”
“金书记,要说,我有什么对不起关大雄,那便是,资金批下来之后,我们没有对他有任何表示!”钟德兴说。
金海梅顿了一下脚,痛心疾首的说。“你怎么这样呢?像关大雄这种掌握财政大权的人,多少人巴结他还来不及。那次,人家给你们批资金了,你们难道连回个礼都不懂吗?有你这么做人的吗?还有于欣然,她还是县委书记呢?她这个县委书记是怎么当的?”
于欣然毕竟已经去世,而且在钟德兴心理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
钟德兴觉得,金海梅不应该骂过世的人,于是说。“金书记,您能不能别提于书记了?毕竟,她人已经不在了。咱们能不能对死去的人尊敬一点?”
金海梅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劝?“我就提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吗?别说县委书记,你在社会上随便找个人,人家都懂得,该还人家一个人情。你们倒好,钱到手就把人家给忘了。这纯粹就是过河拆桥!对于你们这种做法,人家怎么还可能给你批资金?”
珞山镇的养猪项目,其实不算什么重要的项目。
跟以前的全省新型现代化农业发展试点工作项目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
要知道,全省新型现代化农业发展试点工作项目是省委省政府钦点的项目。
而珞山镇的养猪项目,就连玉竹市市委市政府都不重视,更别提省委省政府了。
事实上,哪怕没得罪关大雄,钟德兴也对这次跑资金不抱什么希望。
如果不是因为珞山镇的养猪项目关系到他的仕途,他才不会来跑动资金。
“金书记,事到如今,咱们说这些已经没有用。还不如想想办法该怎么拿下关大雄!”钟德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