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达宏县的时候,钟德兴根本就没有玩牌的机会。
就算尔有,那也是玩几块钱的小牌。
麻将这玩意儿,如果下的赌注小,那就是娱乐,不伤大雅。
而如果下的赌注太大,那性质就变成赌博了。
龚利伟开口说玩一千两千的牌,钟德兴顿时就被吓到了。
这么大赌注的牌,他可从来没玩过。
而玩这么大赌注的牌,显然就是赌博了,而赌博是犯法的。
尽管心里十分不情愿,这个赌注毕竟是市长龚利伟提出的,钟德兴哪里敢反对?
“我没问题!”龚利伟的话音刚落,坐在他对面的云壮霆便率先表态说。
“钟市长,朱市长,你们两个呢?”云壮霆话音刚落,龚利伟看了看钟德兴,又看了看朱向阳问道。
“我也没问题!”朱向阳生怕被钟德兴抢走机会似的,赶紧第一时间表态说。
“钟市长,你呢?”龚利伟目光转移到钟德兴身上。
“我也没问题!”钟德兴说。
见钟德兴是最后一个回答,龚利伟心里就微微的不高兴。
钟德兴这是不愿意在他家跟他玩牌吗?否则的话,他为什么表现得这么勉强?
今天,他请钟德兴过来玩牌,是想试探钟德兴的,他想看看钟德兴对他到底什么态度?他能不能将钟德兴争取过来?
看到钟德兴有点不情愿,龚利伟就有点生气了。
钟德兴这是给他脸,他不要脸吗?
如果他无法将钟德兴争取过来的话,那他只能永远把钟德兴当成对手,当成敌人了。
而钟德兴如果是他的对手和敌人,以后在市政府,他对于钟德兴的打压和刁难将更加猛烈!
“既然都没问题,那咱们开始玩牌吧!”龚利伟表面不动声色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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