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省长,副省长于欣然是政府口线的大领导,而我,是厚兴市政府口线一把手,于欣然她凭什么带钟德兴去澳大利亚出差,而不是带我?”储力生愤愤不平地说!
“所以,你很生气,很失落?”洪世刚说!
“洪省长,能不生气,能不失落吗?这种事,搁在您身上,您也会生气和失落吧?”储力生说!
“我当然不会!”
“您不会?”洪世刚的回答,让储力生感到很意外!
“没错!储力生啊,储力生,区区这么一件小事就让你乱了阵脚了?你知不知道,于欣然带钟德兴出差澳大利亚,对你来说,其实是好事?”洪世刚说!
“好事?不会吧?”储力生苦笑了一下,说:“洪省长,拜托您你不要拿我开涮了!我的心情已经够糟糕了!”
“我没拿你开涮,我说的是真的!”洪世刚很认真地说!
储力生听得出来,洪世刚真不是拿他开涮,便有些费解:“洪省长,何以见得?您为什么说,于欣然带钟德兴去澳大利亚出差对我来说是好事?”
“难道不是吗?”洪世刚说:“钟德兴是党委口线的干部,按理,带他出差到国外的人应该是省委那边的大领导,主要是省委书记洪书记!眼下,带他出国的人不是洪书记,这件事从某种程度可以说明,钟德兴其实不怎么得到省委的重视!还有,钟德兴作为党委口线的干部,他却跟政府口线的副省长出差到国外,作为省委一把手,洪书记知道了,心里难道会高兴?一旦洪书记心里不高兴,他钟德兴的好日子不是到头了?”
储力生听洪世刚分析得很有道理,他啪的一声,重重地拍了一下他自己的脑门,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洪省长,您真不愧是省长,思考问题比我们深入多了!”
“所以,你现在还生气和失落吗?”洪世刚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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