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p>
一阵香风拂过，凰霓裳重新恢复人形，俏生生的来到赵牧面前。</p>
两人依旧是坦诚相对的状态。</p>
“我要走了。”</p>
“我知道。”</p>
“你怎么那么平淡，难道这几十年，你对我都是虚情假意，你说的那些话都...呜呜~”</p>
赵牧没有反驳，而是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态度。</p>
凤祖源地顿时天翻地覆。</p>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凰霓裳才无力的靠在赵牧怀里，“世事无常，没想到我竟然会栽在你这个蝼蚁的手里，你知道吗，最初的时候，我是打算杀了你的。”</p>
“我知道。”</p>
赵牧点头。</p>
“可后来慢慢的，我发现你虽然混蛋，但其实挺好的。”</p>
“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彻底接纳你的吗？你肯定不知道。”</p>
“是在你欺负我的第一万七千三百六十五次。”</p>
“其实在很早的时候我就解决了火魅的影响，可偏偏我就是无法抗拒你，真的很奇怪。”</p>
“......”</p>
大概是即将分别的缘故，傲娇鬼竟然破天荒的开始追忆两人的经历和她自己的心路历程。</p>
说实话，听着小凤凰的诉说，赵牧还挺惊讶的。</p>
这女人竟然连他欺负了多少次都记得一清二楚，简直离谱。</p>
虽说整整四十多年，他俩几乎都在修炼感悟，还有重复性做某件同样的事情，但就是有说不完的话，因为每一次，甚至每一个呼吸所发生的事情带来的心情都完全不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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