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虽咳了咳嗓子:“世子,就算和燕姑娘吵了一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又挠了挠脑壳:“嘻,就算她彻底地和你完了,咱们就回到原状呗,反正她都不理你十几年了,世子还不习惯?”</p>
人韦拚命地咳嗽也没能阻止弓虽,姬无虞把花牌甩到弓虽面前:“谁跟你说我和她彻底完了?谁?”</p>
弓虽收拾着花牌,不高兴地嘟囔着:“司朗大人,他今天可高兴了,说看到你们吵架回来,脸色都很难看,南大人看到就和他理论,叫他一把年纪别管孩子们的事情,司大人就要打他。你没看见?”</p>
人韦一把捂住弓虽的嘴:“世子,我带她走了。”</p>
姬无虞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别乱传,都回去睡吧。”</p>
人韦这才发觉世子状态不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难道确实玩完了?</p>
姬无虞躺回床上,本就外患一堆,他焦头烂额。燕山景还不配合,他简直无计可施。</p>
母亲和舅舅都讨厌这门婚约,早在他十五岁时就想方设法给他安排南理的淑女。想到母亲动不动就将她命不久矣挂在嘴边,他也烦恼地钻进了被子里,蒙着头趴在床上,他还不知道怎么和母亲说呢,说好这次来净山门是来退婚的,丹樱蛊也取出来,连祖母都同意了,但他早就反悔了,婚不想退,丹樱蛊也不想取。</p>
结果她就来那么一出。</p>
幽阳谷夜间微寒,风声飒飒,需盖一层薄被,但他如今心火正旺,他扯下被子,却看到窗台边正坐着个人,燕山景正撞上他的眼睛,尴尬一笑:“我正要来呢。”</p>
姬无虞面朝墙壁,侧着身体没理她。燕山景的轻纱里衣薄得很,她可是吹了不少夜风,也穿过弯弯绕绕的回廊爬到他房间的,她冷得很,因而也就不客气地掀开他的被子钻了进去。</p>
姬无虞更不客气,把她推下了床。</p>
燕山景刚还挨着他的身体,下一刻就屁股落地,她揉了揉屁股,轻轻地哎了一声。</p>
“不欢迎我?那我走啦。”</p>
燕山景正转身走,很快就被他捞到了床上,被子一裹,燕山景被搂到了怀里。燕山景费力地把脑袋从他怀里探出来:“闷啊……”</p>
姬无虞又按了下去,燕山景看他这个反应,就知道还是可以哄得好的。</p>
两人之间横着个硬物,姬无虞拿出来那东西,他疑惑地嗯了一声。</p>
燕山景终于可以喘口气了,她主动躺到他怀里,两人一起看她带来的奇怪东西。姬无虞的手长得很大,将玻璃瓶来回转了转,瓶中有许多粒槐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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