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谐音梗有点危险”</p>
他的吻逐渐深邃热烈。</p>
她被迫仰面躺着，无力招架，只能被迫跟着他的节奏。</p>
“歌尔歌尔你停一停”</p>
“嘘。”他低沉地应着，“我已经控制不住了。”</p>
“</p>
“那我先把你打晕吧。”</p>
“等”</p>
他的唇重新贴了过来，将她最后一句抗议淹没在炽热的吻里。</p>
夜色静悄悄地溜走了。</p>
程十鸢在睡梦中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缠绕着。</p>
她伸手去碰，才发现是一团黑影。</p>
“歌尔？”她轻声喊道。</p>
“嗯，小十鸢”</p>
黑暗里，传来歌尔的低吟。</p>
他像条游魂似的缠着她。</p>
“天哪！”</p>
“我是怎么可以一睡睡到八点的。”</p>
“很正常。”</p>
“外面下雪，你可能就睡得舒服。”</p>
程十鸢迷蒙地醒来。</p>
窗帘半掩，晨光从缝隙中渗出来。</p>
阳台的落地玻璃门微敞，风吹着雪花飘散，空气中弥漫着清冽的冷香味。</p>
昨晚下了一场大雨，屋顶积了薄薄的冰。</p>
程十鸢赤脚踩在厚厚的绒毯上，走近窗边。</p>
她踮脚望向远方。</p>
白茫茫的世界笼罩着雾霭，一片银装素裹，天与海连成了一片。</p>
“唉！</p>
“歌尔。</p>
“婚书好像有个字线断了。”</p>
“哦？”他坐起身来，拿了本书，“什么字？”</p>
“就这个枣字，不知道他这个红线好像出线了，整体看起来有了个缺陷。”</p>
他翻了几页书，皱眉说道：“这个字确实少了个点，你写的时候应该稍微修饰一下的，比如“吾妻”这个词”</p>
他忽然闭嘴，抬头望着程十鸢，笑了。</p>
她的脸颊泛着粉红，神情尴尬，眼睛里水汪汪的，充满了惊慌失措和窘迫，像只被抓包的兔子。</p>
他忍俊不禁。</p>
她咬着唇瞪他。</p>
“不逗你了。”</p>
“你帮我拆一下这几字的线头。”</p>
“我们一起绣婚书。”</p>
程十鸢的脸更红了，心跳加速。</p>
——————————</p>
歌尔一针一线认真细致地绣着，每一笔都恰到好处，让人挑不出刺儿来。</p>
过了一会儿，他的目光扫过她白嫩纤细的指尖：“给我金”</p>
他突然发现程十鸢已经合上眼睛靠在他胸口酣眠。</p>
歌尔愣怔良久，伸出手来，用拇指轻轻摩挲她的脸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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