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王富贵上前一步，恭敬地行礼。
五皇子抬手示意他免礼，开门见山地问道：“王富贵，今晚布庄里出了什么事？本王在宴会上听闻，你那边似乎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王富贵低头陈述：“禀殿下，今天布庄里出了些状况。”
“先是来了个客人，问东问西的，看样子是冲着咱们来的。后来又闹进一帮醉汉，差点闹翻了天。属下怀疑，有人盯上咱们了。”
五皇子脸色一沉：“有人盯上？会是谁？朝廷？”
王富贵摇摇头：“属下也拿不准。不过……”
他突然想起什么，眼珠一转：“殿下，今天那个客人，说是您介绍来的……”
“哦？”五皇子来了兴趣。
“你说说看，那人长什么样？”
王富贵回忆道：“年纪轻轻，一表人才。眉目清秀，气度不凡。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仿佛能把人看穿。”
五皇子听到这里，脸色骤变：“你说什么？清秀？气度不凡？”
他猛地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叨着：“难道是他？怎么会……他怎么会去布庄……”
王富贵见状，不由得紧张起来：“殿下，您认识那人？”
五皇子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地说：“今晚宴会上，三哥带了个锦衣卫来。此人言语间处处透着古怪，似乎在试探我什么。”
“他问起布庄的事，我还以为是巧合……”
“哈，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人家故意引我说漏嘴！”
王富贵如遭雷击：“殿下的意思是，那人是朝廷的探子？是冲着咱们来的？”
五皇子冷笑一声：“不错。想来布庄的事已经瞒不住了。如意布庄，哼，怪不得他要问起这个。”
他转向王富贵：“你刚才说的那个客人，八成就是姜离那小子！”
“姜离？”王富贵瞪大了眼睛。
“就是那个锦衣卫指挥同知姜离？他怎么会……”
“怎么不会？”五皇子冷哼道。
“他可是锦衣卫的红人，最近风头正盛。朝廷要查，自然少不了他。”
王富贵面如土色，颤声道：“那……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五皇子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别慌。既然风声已经走漏，咱们就得未雨绸缪。”
他眯起眼睛，似在盘算什么。
“先把布庄的生意停一停，别露出破绽。然后加快进度，趁他们还没掌握确凿证据，尽快把货物都处理掉。”
“可是……”
王富贵还想说什么，却被五皇子一个眼神制止。
次日，姜离神清气爽地来到锦衣卫。
昨晚与三皇子的谈话，让他对案情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种种线索已经都指在了五皇子的身上，只是还缺乏确凿的证据。
“看来得抓紧时间了。”姜离暗自思忖。
“再过几天，这案子就该有个结果了。”
正当他埋头案卷时，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大人！大人！不好了！”几个锦衣卫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
姜离皱起眉头：“怎么回事？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为首的衙役上前禀报：“大人，护城河边出事了！有几具女尸浮上了河面，看样子已经泡了挺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