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柏纳一撇嘴角，拿起照片凑近观察，死者的腹腔里有一团模糊的血影，在他努力辨认的间隙，席尔瓦从嘴里吐出一团烟雾。</p>
“是兔子。”</p>
“也许是他故意放进去的，我们没有任何头绪。到目前为止，我们有麻雀女士，野兔仙女，猫和狗女士——它们是被放在一起的。”</p>
“你们在起名字上还需要更多的创意。”</p>
席尔瓦没能使用他的幽默感，他哼哼了一下表示领会，继续吸取他的尼古丁。辛柏纳又花了几分钟时间认识那些照片，受害者几乎是清一色的女孩类型，从皮肤到头发颜色，还有年龄。这些照片很快就摆满了他们面前的桌子，路过的人忍不住对他们频频侧目。</p>
“你怎么看？”席尔瓦问他。</p>
“我们询问了很多人，也抓捕了很多。从社区义工到流浪汉，可始终无法将这些案子串联起来。另一方面，有一位受害者来自矿区，这已经引起了一些官方的注视，我们需要赶在麻烦扩大之前抓住这个恶魔。”</p>
“席尔瓦，很明显，这是一个纯粹的恶魔。”</p>
辛柏纳将照片一张张地收回信封。</p>
“我的观点是，这就是个混蛋。除此之外我不能用更多的想法影响你，我已经不是系统里的人，而你是专业的警探，你应该相信自己的直觉。”</p>
“辛，哪怕就这一次？我可以雇佣你作为顾问，在这件事情上我需要得到你的帮助，换句话说，我们要一起抓住这个恶魔。”</p>
辛柏纳用叉子插起最后一块冷却的牛肉，又沾了土豆泥，放进嘴里。咀嚼的声音逐渐掩盖了思考。</p>
“辛，这绝对不是怜悯。”</p>
席尔瓦看了看他，垂首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p>
第三章 1-3 辛柏纳更换了客厅的灯泡，在一片新替更冷的荧光中翻看席尔瓦带来的材料：一共七起案件，最早的一件距离现在只有十个月的时间。死者的年龄皆在二十五岁上下，女性，她们有的不幸命丧家中，有的则是失踪了，过了一段时间，又被当做无名尸体，在垃圾堆里被宿夜的流浪汉发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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