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父皇宝贝的匣子里装的是自己幼时写的策论。</p>
于是俞安又掉眼泪了,这一哭,两人都心疼得很。</p>
陆也嗔怪地看了一眼池砚洲,“小时候你爹还总和我哭诉呢,说自己是不是当不了老师,说你和他不亲了,我还以为你们说开了,没想到还憋在心里……”</p>
“我可从没有觉得儿子不好……”池砚洲连忙解释。</p>
只是池砚洲当晚还是被关在了殿外,“乖宝,你就让我进去嘛,我真不知道儿子会那么想……”</p>
“哼,俞安从小到大哭过几次,我之前叫你要多鼓励孩子,你不听,现在好了,白叫他心里委屈了那么多年。”</p>
“我真不知道,我后来也鼓励他了,只是他还是和我不亲近了。”</p>
直到今日他才知道,原来儿子这些年拼命学习,万事争先,只是想得到自己的认可。</p>
他心里也酸涩得很,总觉得对不起俞安。</p>
“哼,你就好好反省吧。”</p>
宫人们对这一幕见怪不怪,刚开始他们还觉得皇后娘娘太大胆了,怕帝王怪罪。</p>
后来他们发现这是人家两人的情趣……</p>
在外面站了一会,池砚洲轻车熟路的从窗户翻了进去。</p>
“你怎么……”</p>
“乖宝开着窗,不就是让我从窗户进来吗……”</p>
“胡说什么呢。”陆也脸红,都多大年纪了,还叫他乖宝。</p>
“让我亲亲。”</p>
“你别碰我,好好反省。”</p>
“我反省好了,痛定思痛,以后一定好好鼓励儿子,不让他心里委屈了……”</p>
两人滚做一团,池砚洲没敢闹太久,毕竟明日还是俞安的加冠礼。</p>
“记得明天早点叫我。”窝在池砚洲怀里,陆也迷迷糊糊地说。</p>
“嗯,抱也要抱你去,俞安的加冠礼我们绝对不能错过。”</p>
第二日陆也迷迷糊糊地被抱了半路,快到了才让池砚洲把自己放下来。</p>
三次加冠,太子身份尊贵还需最后加冕才算礼成。</p>
得字“容”,意在海纳百川,有胸襟,有气度,能容直奏,纳谏言。</p>
之后半月太子继位,池砚洲尊称太上皇隐居北宫。</p>
现在池砚洲没了奏折的磋磨,连行事都悠闲了不少,每日提着个鸟带着陆也散步。</p>
“你说俞安能忙得过来吗。”陆也心疼。</p>
新皇上位总是有些手忙脚乱,前些日子见了俞安,总觉得他瘦了不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