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刚训练回来,一身的臭汗,她将脖颈上的毛巾取下来打趣道,“爸,这您真不能怪垏珩,这玩意随根儿,尤其恋爱脑特容易隔代遗传。”
“隔代遗传?”
许老爷子猛地反应过来,抬起拐棍就往许静身上挥过去。好在许静预判了他的预判,轻松躲过。
许静做个鬼脸气他,“咦,打不着,打不着。”
“臭丫头,有本事你别跑。”
不跑是不可能了,许静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另一边,盛梵音等的焦急,她一遍遍的看时间,一遍遍的看微信,始终没有人联系她。
等待真的是太漫长,其实明明没过去多久,却好像等了一个春秋。
就在这时,庄穆楠的电话打来了。
“怎么了?”
庄穆楠在电话里鬼哭狼嚎,“阿音,这次你可一定要救我。”
“你又怎么了?我现在很忙,没时间和你闹腾。”
“阿音,贾琼的律师要告我,说我贿赂他。”
盛梵音一听,贾琼不但没想明白,还请了律师打算耗到底了。
不过,以她对贾琼的初步了解,她不像是有脑子的人啊,怎么突然就变聪明了?
“别告诉我,你真贿赂人家了。”
“贾琼的律师给我打电话,要和我见面。我就想,见就见呗,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么好怕的,然后就约个餐厅见了。那个老男人和我说,他有办法可以帮贾琼打赢官司。当时我看他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心里有点没谱了,脑子一热就给了他一张五十万的支票”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庄先生,你是信不过我,还是真有把柄捏在贾琼手上?”
庄穆楠知道,她是生气了,都叫出“庄先生”这种生疏的称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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