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许垏珩抱着盛梵音去洗澡,洗着洗着,又沦陷了。
盛梵音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许垏珩被她犀利的眸子盯得心慌,他也是心虚,说好了一次,变成了一次又一次。
许垏珩腰上围着浴巾,这会儿看着就是人畜无害的大金毛,乖的不得了。
许垏珩,“阿音,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
许垏珩是个什么人,盛梵音多少还是了解几分的。能在海城立稳脚跟的男人,必然都是狠角色。
盛梵音的红唇微肿,“许垏珩,你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
一直这么稀里糊涂下去也不是事儿,总得说明白了。
许垏珩从桌上去了一支烟,原本想点燃,后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重新放下了。
思忖一会儿,许垏珩整理好语言,“你是我第一个女人,目前来说,也只有你而已。”
盛梵音瞳孔放大,强装镇静。
许垏珩挑眉,“不信?”
是不太信
以前知道许垏珩洁身自好,但总不至于快三十岁的年纪还没过女人,况且他的技术,怎么看都像是身经百战的样子。
“我可是很挑剔的,一般女人我也瞧不上。”
在此之前,海城的确没有关于许垏珩私生活的传闻。盛梵音想起那夜在宓司的对视,两人心照不宣的开了房。
盛梵音问,“在宓司,如果不是我和你的白月光有几分相似,你是不是也不会碰我?”
许垏珩就这么深深地看着她,削薄的唇瓣抿成一条线,“你也可以这里理解。”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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