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垏珩大口大口喘息,他想要在见到盛梵音的时候是正常的,按压着心脏的位置,努力平复。
良久,许垏珩开车返回医院,他没先去病房,折腾一宿,许垏珩的伤口比之前更严重。
许垏珩去了处置室,简单和护士说,“伤口帮我包扎一下。”
这一晚上,就盛梵音这一个重伤病人,整个护士站的护士都认得许垏珩。
其实不单是医院劝过,护士也劝过不少次,就是许垏珩压根不往心里去。
劝也劝不动,索性就没人管了。
谁也没想到,这会儿许垏珩会主动来处置室包扎。
值班护士揶揄道,“还以为您有金刚不坏之身呢,这么多伤口都不知道疼的?原来也是个凡人。”
吐槽归吐槽,处理伤口的动作却非常专业,护士忍不住又说,“这么热的天,伤口最容易感染发炎,拖得久,后果不堪设想,上个月我们医院就有个伤口处理不及时丢了性命的大娘。”
“我可不是危言耸听,人活一场,总要对得起自己这条命吧。什么都不当回事,也是对你的家人不负责。”
护士滔滔不绝,嘴就没闲下来。
突然,许垏珩开口打断,“这个点,哪儿能买到干净的衣服?”
护士,“?”
看来是为难人家了,许垏珩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处置室的几个小护士看着许垏珩离开的背影,难免会议论几句。
刚刚替许垏珩包扎的护士说,“真是奇怪,方才死活不愿意包扎伤口,这会儿却主动来了。你说他挺帅一男的,是不是有人格分裂?”
聊八卦是人生常态,哪里也不例外。
同事笑了笑,“我听说,他未婚妻醒了。你说有没有可能,之前不愿意包扎纯粹是太担心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