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让从南的形象瞬间高大了起来,眼神坚定的仿佛要入党,听得连白忍不住点头,年轻人嘛,有点儿想法是好事,总比只知道败家强。</p>
从南双肘支在桌子上,上半身往连白这边凑了凑,循循善诱:“而且啊,你想想看,刚才那种情况,我给了他好处,他才会给我们想要的信息,这是等价交换,不算浪费,你觉得呢?”</p>
连白看着从南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仿佛要溺毙在那双笑眼里,美色令他暂时失去了判断力,不由自主地就点了头。</p>
见此,从南心满意足地退回到安全距离,过了一会儿,连白才回神。</p>
“哎等下——”连白正要争辩,从南忽然站起身,走到他这边,把他拉了起来,眼神还看着窗外:“连白你看,外面有卖糖葫芦的,你想吃吗?”</p>
“?”连白直接被拉着走到了糖葫芦摊,被迫接过从南塞过来的糖葫芦,满脸无奈。</p>
算了,反正花的不是他的钱,败家就败家吧。</p>
与此同时,季暮在大街上步伐匆匆,大步上前拽住了第三次想要进店喝酒的沈羡,揪着人衣领子,面无表情地说:“你要是再趁我不注意偷偷跑去喝酒,今晚你就自己睡。”</p>
一听见“自己睡”,沈羡立刻原地立正,从善如流地双手合十,大眼睛里写满了可怜兮兮:“季暮,你忍心看我自己一个人在孤零零的夜里独自对着鬼抹眼泪吗?”</p>
季暮:“我忍心。”</p>
眼看沈羡还要磨他,季暮赶忙说:“别跟我撒娇,我告诉你,这招没用了。”</p>
沈羡酒量其实还好,就是胃不好,平时吃饭喝两杯不是大事,但现在他们已经在街上逛了至少两个小时了,上顿饭也消化的差不多,这个时候喝酒,简直是找死。</p>
沈羡见喝酒无望,气的“哼”了一声,掉头就走。</p>
季暮也真狠下心没哄他,就不紧不慢地跟着,果然,不出两条街,沈羡怂了,一个转身扑进季暮怀里,抱着人脖子撒娇,软声软气的:“我错了,不喝了,你别生气。”</p>
季暮也终于绷不住表情,无奈地叹了口气,揉了揉沈羡后脑勺,带着人往沈府方向走,“没生气,我哪能跟你生气,但是你的身体你自己也清楚,喝酒对你没好处,你乖一点。”</p>
“这不是还有你在嘛。”沈羡一脸无所畏惧,任由季暮牵着他走。</p>
而在季暮看不到的地方,沈羡的双脚已经微微有些透明。</p>
连白二人则溜达到了陈府,他们俩绕着陈府转了一圈,没发现可以钻空子偷溜进去的地方,最终无奈地回到了原地,看着大门若有所思。</p>
连白沉思片刻,忽然转头看向从南,表情复杂:“......你还有多少金子?”</p>
从南闻言歪头,虽然不懂,但他还是道:“管够。”</p>
“那就行。”连白转身就走,从南跟在他身后,没多久,看着连白直奔的铺子,这才了然一笑。</p>
成衣铺老板坐在门口,手中拿着蒲扇,坐在摇椅上小憩,刚歇了没一会儿,门口便走进来两位衣着奇异的客人。</p>
其中一位客人四处逛了逛,然后走到他面前,问道:“可否帮我们换个扮相?”</p>
说完,连白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和头发。</p>
老板瞬间了然,却不屑道:“这位公子,你要想添件新衣裳,我这里随你挑,剩下的,可不是随便什么人我都给做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