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p>
“唉呀唉呀，其实你不爱笑，这也是好事，毕竟女孩子笑口常开，cheap man就常来呢。”</p>
滑腻湿透的头发带着血液的腥气，我用佩戴橡胶手套的双手，像拧毛巾似的把血水从长发中拧出来，接着用梳子理顺长发，再编成麻花辫。</p>
为什么戴手套？</p>
因为有洁癖。</p>
为什么玩咒灵的头发？</p>
因为太爱玩。</p>
裂口女垂首跪坐在我面前，浑身不住颤抖着。</p>
“咱俩来玩石头剪刀布吧！输掉的人说一个关于四月一日霁的萌点~获胜的人则说一个关于四月一日霁的优点~”</p>
“呜……”</p>
“啊，你真没劲，赶快去死。你知道吗？我姑且算是半个人类至上主义者，超级、超级、超级讨厌咒灵哦。”</p>
对咒灵的头发失去兴趣的我，大力把它的辫子揪起。这怪物抬起头哆嗦着仰视我，我垂眼审视其令人作呕的可怖面孔。</p>
“你是一级咒灵吧。被夏油君收服之前，不知道已经作了多少恶，吃了多少人。满身的腥臭，恶心得要死。”</p>
“啊……那孩子真辛苦啊，以一人之躯容纳世间最污秽的恶，简直就像个活佛呢。”</p>
轻声叹了口气，手将梳子尖锐如织针的尾端扎入怪物崩裂的嘴角，尾端戳进腐烂的舌头，漆黑的咒灵血液渗出，可它仍是一动也不敢动地看着我。</p>
“你刚才在瞪我呢，看起来很想把我生吞活剥呢。真是不友善啊你，让我好伤心。”</p>
“嗯……让我为爱吃肉的裂裂子想一个独家菜式吧！”</p>
我小幅度地歪头思考，三秒之后，笑了起来。</p>
“把你的舌头割断切片，用你的小肠包裹舌头，再粘上你的脑浆和骨髓，塞进你的眼球里，再用你的血液煮熟。——塔哒！劲爆肉丸就做好啦！这种搭配你喜欢么？应该能解你的馋叭！你下次再用那种坏坏的眼神看我，坏坏的我就让你吃劲爆肉丸哦。”</p>
“反正咒灵很难死掉，受轻伤能自愈。你吃你自己，是无限供应的免费自助餐欸！”</p>
“呜呜呜……”</p>
“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不笑？快笑啊。我说了，给我笑啊。我这个人有趣又完美，全世界都该喜欢我。”</p>
在我和善的注视下，咒灵艰难地强颜欢笑发出怪声：“嗬嗬嗬……”</p>
整把梳子刺穿了怪物的喉管至后脑勺，我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摘下橡胶手套，丢进了怪物合不拢的嘴巴里。</p>
“咽下去。因你而产生的垃圾就该被你这个垃圾自我消化掉。”</p>
“好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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