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居窈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在屋内,还被许仁礼压在门上。
“居窈…”
男子一边痴缠的耳语,一边轻轻舔吻女子脆弱的脖颈。
女子起先只是楞楞的站着没有动作,随着男子的深入,女子到底还是伸出两侧的胳膊,揽上他的胳膊。
感知到宋居窈的回应,许仁礼更加动情,他的舌头也渐渐来到女子的雪峰上。
“嗯…”
缺月昏昏,满室暗夜,只有偶尔溢出来男子的喘息与女子的娇斥,还能证明屋内有人存在。
这一晚,立春一夜未睡:许公子也太能折腾了!叫了三次水也就罢了,天刚亮时,又叫了一次!
她不由得担心起来:许公子如今都这般,等以后姑娘和他成婚了,那岂不是更放肆大胆,到时候,姑娘能承受得住吗?
想着想着,立春打了个哈欠。
推门声也在此时响起,宋居窈手还在门上,看着立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立春,昨晚麻烦你了,你去休息吧。今天给你放一天假!”
放一天假?
太好了!
真希望许公子以后天天中药,那这样她就能天天出去玩了!
毕竟晚上,除了上元节,其余时候,大燕都设有宵禁。
不过立春好歹也很关心自家主子,见自家主子眼底青黑,红唇都被咬破了皮,脖子上甚至有些红色的痕迹,人还站不稳手得扶着门框,她不免有些担心。
“主子,您没事吧?要不奴婢出去找些口风紧的医师来为您瞧瞧?”
总归崔家的府医肯定不行,让他们来,自家主子恐怕能被人说道三天三夜。
宋居窈有些愠怒,可对面到底是她最喜爱的侍女,她解释:“我与仁礼,并未真的发生什么,你不必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
昨晚,许仁礼在床上换了许多花样,他们两个人,可以说是除了最后一步外,什么都做了。
幸好许仁礼虽然中了药,但还有些理智,说什么一定要把最美好的事情留到新婚之夜。
不然,她今早上都不一定能起来。
昨晚消耗了那么多,她难免有些饿,正想去小厨房看看今天立春给她做了什么早膳,却见许仁礼穿着围裙端着托盘朝她走来。
她往托盘上一看,是两碗馄饨。
她唇边笑意更大,望着越走越近的许仁礼,她夸道。
“仁礼,你可真贤惠。”
贤惠可是用来形容女子的,若是别的男人被这样形容,定要跳脚,许仁礼却没同她计较,还朝着她笑了起来,声音也很温柔。
“快坐下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宋居窈坐了下来,才看见许仁礼把碗放在桌子上,也跟着落座。
好歹也是许仁礼的一片心意,所以宋居窈并未问这是什么馅的,而是直接用瓷勺舀起一个,放入嘴里。
她嚼了嚼,眼里漫上喜色,将馄饨吞下后,再次夸赞。
“原来是我最爱吃的猪肉虾仁馅,仁礼,你真好。”
望着女子脸上还遗留的淡淡薄粉,许仁礼眼里尽是满足。
如果,时光能在这一刻,得以永恒,那就好了。
……
话说崔雪君从茶馆回家后,那可是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好不容易睡着,结果还梦到已经成了太子妃的宋老师,被性格偏执的老师许仁礼给囚禁在了一座院子里!
回想到许仁礼在梦里看向居窈时那想疯狂占有的眼神,再想着许仁礼看他时那欲除之后快的眼神,崔雪君不由自主的,蹙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