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芙殿,清晨的枝头喜鹊啼叫。</p>
永宁看着桌上的一碗黑黑的药汁,眉头渐渐拢起,很是抗拒这药。</p>
夕岚劝道:“长公主这是补药,不苦。”</p>
永宁侧过身去,“昨夜就喝过了,今早又喝。今日喝,明日喝,每日两眼一睁,就是喝药,不知要喝到什么时候。”</p>
整日都与药打交道,跟个病秧子一样。</p>
她如今能跑能跳,就是脸色差了些,没有血色,气虚而已,犯不着每餐喝药。</p>
夕岚:“陈太医说了,最少也要喝二十副药,慢慢调理,往后就改吃药丸了。”</p>
永宁的身子这两年越来越差,在寺庙的时候病了,或是用些土方子,或是慢慢熬过去,没承想就是这样,将身子给熬坏了。</p>
拖了一阵子,药还是得喝,永宁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p>
她接过递来的花茶漱口,擦了擦唇角的水渍,浓郁的药味被冲淡,唇齿间留着淡淡的茶香。</p>
说来也奇怪,她不过是恐水症犯了,情绪失控,缓片刻就好,何必惊动太医院,这一诊脉不要紧,她整日都要喝调理身子的药了,陈太医隔几日就要来号脉。</p>
唉,她得好起来,等这一月的药喝完,珣哥的禁足也解了,皇兄定是也察觉到了什么,所以将珣哥身边的内侍都换了。</p>
皇兄表面上铁石心肠,不近人情,可实际上嘴硬心软。</p>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