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死,你真该死啊!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啊!”
徐云义哭得涕泪横流,一副癫狂的模样。
胡丰彻底沉默了,他叹了口气。
“资本改变了你,也改变了你的初心!你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徐云义了!你现在找我有什么事?如果只是想说这些话,那你可以走了!”
听到这话,徐云义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魂,他定定地看着胡丰。
“你现在撤诉,解冻股份!我把所有的股权还给你!行吗?!我要求不多,你收留我,给我留口饭吃就行!就念在过往的情分上,好吗?!”
徐云义说得情真意切,恨不得当场下跪。
胡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五分钟之后,徐云义再也忍不住开口怒骂!
“胡丰!到底是行还是不行?!你能不能给个准话!非要这么折磨人吗?!”
他情绪崩溃,说出来的话更加口不择言。
“胡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初广撒网,撒了不少钱和企划出去,可你看现如今,有半个人理你吗?!”
“除了林沐那个没脑子的蠢丫头还惦着你的旧情,其他人都当你是个屁!你现在不答应我的条件,后续他们怎么找你麻烦,我可不管!”
“等你被群起而攻之时,可别怪我没有提前提醒你!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你需要我!是你需要我啊胡丰!”
胡丰觉得有些好笑。
现在徐云义说的这些话,就像是在逼迫父母交出遗产的大孝子一样。
企图靠着虚无缥缈的养老约定,来逼迫父母交出所有的积蓄。
实际上只要他们能骗到父母的棺材本,转头就跑没影了。
更别说给父母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