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孩子叫什么名字?”琼莲问。
“他外婆送来时就叫伊阿三头,福利院给取名“天遗”,但叫伊不承认,叫阿三头倒是有反应的”,魏院长回答。
两人一边说一边来到孩子房间外面。开一重门,又一重门,琼莲心道:“这样防范,和监狱有什么两样?不怕孩子自闭吗?”
开门老师向屋内一个瘦弱的身影提高嗓门叫道:“阿三头,有宁来看侬。”
琼莲环顾房间,真同监牢一般,啥也没有,想来怕孩子自残或是伤害他人,也不敢放什么东西。
正思索间,那阿三头回头看看来客,根本不认识,原本发亮的眼神暗淡下去,低头不语。
琼莲拿出事先准备的巧克力绘本等礼物,上前蹲下身子待要递给他。
阿三头忽的发狂,伸手打落那些礼物,又冲上来抓起琼莲手猛的咬了一口。
“阿三头,侬祖啥。”管教老师架住阿三头。
琼莲愣在当地,看看手上被咬的红印子,不知说什么才好。
“不好意思,琼女士,这孩子就是这样,你没事吧,需不需要去检查一下”。魏院长一个劲道歉。“他之前就是不服管教,但还没这样咬过人。”
琼莲摇摇头,万事开头难没想到还真的难。孩子看样子等的人不是她,最难治是心病,真是可怜,就眼下,该如何是好?
出了监牢一样的房门,琼莲问一脸愧疚的院长这孩子的外婆在哪里?
“送孩子来以后没见来过,我这里有个地址,还有她的身份证,你如果联系得上也可以联系看看。”魏院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