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有了第一次人流,就有第二次,第三次……邦宝人流后还有一堆家务要照做,伺候马翔事务件件不能减少,便有些样容惨淡、不修边幅起来,马翔渐渐的也不甚爱惜邦宝、嫌她跟不上自己各种需要、麻烦累赘,邦宝端茶递水左服侍不行右服侍有错,嫌冷嫌热总不满意……也不提父母见面名份婚姻手续等事,只是一味自己高兴玩乐而已。
及至后来,箱包销售滑坡、各大商场营业点撤除、业绩不好奖金泡汤,马翔失去许多经济来源,借酒浇愁又渐渐染上酒瘾,借酒发疯之际埋怨指责邦宝,破口大骂说自己的霉运就是从遇见她开始的,搞得现在身无分文狼狈不堪还要养她这无用之蚌……说到情绪激动愤怒处,把浴桶水全倒掉,蚌壳收起,借着酒劲骑到邦宝身上,挥拳相向,把她打个鼻青脸肿、脸歪嘴斜,邦宝买个菜也蒙头包面、无法示人。
邦宝无法,把自己所存珍珠还有那个限量版包包都换了钱供马翔饮酒花销,那马翔没多久就花完,仍是百般折磨邦宝。
邦宝无处可去可依,此时方悔自己贪一时皮肉之欢,未听琼莲劝告。如今,回东海要受惩戒,找琼莲已是无脸,待此处却是折磨……女怕嫁错郎,真真悔之晚矣,邦宝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唯叹命苦遇人不淑而已。红楼梦中有一首诗略改几个字挺对景:
子系中山狼,
潦倒也猖狂,
可叹花柳质,
一朝赴黄粱。
此处且按下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