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熊掌呢,差点被熊瞎子拍成泥了,这么快就忘了啊!”
“我那是没准备好,刚刚出门迎头就碰到熊瞎子了,再说了,我也是第一次看见真的熊瞎子,难免愣了一下神。”白流为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
“也是,我第一次看见野狼的时候都吓尿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
“嘻嘻嘻…”
院子里充满了笑声,好兄弟及时的自嘲结束了尴尬的话题。
“这次的兽潮很诡异啊!”白昱坐正身体,担忧的道:“听我爷爷说,一般兽潮出现的很有规律,大概一甲子一次,而且很少有大型野兽袭击人类城市,一般都是些兔子、獐子,野鹿啥的,最多出现狼群,持续时间最多天,破坏不大;这次兽潮距离上次只有十五年,野狼、野熊,野豹子、老虎等大型野兽都出现了,而且成群结队,数量庞大,已经七八天了,还没有结束的迹象。”
“你今天去城外了,外面的状况怎么样?”白流也开始担忧。
“城外靠近东边山上的几个镇子,几乎都没人了,已经被糟蹋的惨不忍睹,能跑的人都来城里了,跑不动的都成了野兽的口粮。”
“东林军的防御怎么样?”
“最初在城外东边建起了防御阵地,,几天前就被摧毁了,就是你受伤的那天,野兽就像疯了似的,一股脑儿的往前冲,直到东林城,才被止住脚步。要不是侯爵大人亲自出手指挥,东林城早完了。”白昱说起来的时候,还心有余悸。
“唉…”
“叹什么气呀,有侯爵大人在,肯定没问题,再说了,东林城被兽潮冲击又不是一次两次了,那一次不是都挺过去了。”白昱摆了摆手,想赶走低沉的气氛。
是啊,这是我该操的心嘛,我才十二岁,我还是个孩子,白流很快释然了。
“走,我带你出去散散心,老关在府里,快急死了吧,听说闻香楼出了个新花魁,才艺双绝哦。”白昱给了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你不怕我娘吗?”白流翻了翻眼皮,但心里已经炙热起来,嘿嘿,异界的青楼啊,合法的哦!
“呃…”白昱犹豫了片刻,一咬牙“大不了被挂在门口抽鞭子呗,我认了!”半年前的经历还记忆犹新,东林二少被挂在侯府外抽鞭子的瓜,全城人吃了好久的。据说上一次这么大的瓜,还是十几年前东林侯喝花酒被抓,吊起来打呢。说起来,这也是东林侯家的传统了呢。
“走!”白流有点按捺不住了。不忘告诫身后的丫鬟们“不许告诉我娘哦,谁敢说出去,我要扒掉裤子打屁股的哦。”
从小门溜出侯府的哥儿俩,勾肩搭背的走在大街上,大街上人来人往,两侧店铺林立,酒旗飘摇,叫卖声此起彼伏,一番热闹景象,偶尔看见修补断壁残垣的身影,才能证明野兽曾经来过。但东林人是顽强的,是积极的,野兽一走就立马恢复生活秩序。
这是座朝气蓬勃的城市,白流赞叹。
这个时候正值午后,闻香楼的海鲜生意还没开始,热情的龟公和摇着小手帕的老鸨已经充分证明了哥儿俩在东林城的知名度。
“小侯爷、少城主,您怎么有空来小店里了呀?”老鸨看似在问候,实则在说:你们两忘了上次的吊打了吗?
白流略微有点尴尬,毕竟两辈子处男的他,胳膊被老鸨的一双巨大凶器摩擦的有点顶不住了。
“少废话!少爷我听说你捧了一个新花魁,叫过来给爷瞧瞧。”白昱摆出一副老嫖客的样子。
“好唻,两位爷您冬梅阁先喝茶,小的这就给您安排去。”小龟公立马接话走人。
进了冬梅阁,还没坐定,立马有一队吹拉弹唱的美女们在厅侧就位,随着老鸨一摆手,八个身穿薄纱、面带纱巾的高挑美女一溜烟的进来,随着叮咚叮咚的节奏,摇摆起来。
按照白流的评价,哇哦,会所嫩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