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青楼内部装潢设计时,林小风眼中闪烁着异彩,这是穿越至今最让他魂牵梦绕的一项计划。“在这座青楼之中,我打算分割出十余间风格迥异的大雅之室,我称之为主题房间。各个房间各有各的主题特色,比如客人步入某一房间,就有身着短裙、头戴猫耳饰品的侍女伺候。”说到“猫耳”二字,众人纷纷露出不解之色,唯有周志伟大悟赞许,击掌叫好:“老爷真是目光如炬!这个创意实在妙极了!”
众书吏争先恐后地猜测回答:“十八日!”“十九日!”“二十五日!”
林小风沉吟片刻,再次吩咐:“你去找老季,让他为我打造一台留声机,体积务必要小巧便携,并且嘱咐谢洪信多准备一些银箔,精工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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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宅邸之外,林小风昂首望天,一派庄重威严的气势在月色中弥漫。倏忽之间,明从犹如夜之幽灵自黑暗中跃出,身影躬身贴近地面,恭敬稽首问道:“老爷有何吩咐?”那月光如水洗过般洒在林小风深邃锐利的眼眸里,他沉声道:“速速去召集所有人马到此地集合,我们将在画舫上共议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言毕,林小风矫健地跨上骏马,蹄声疾烈,直奔鄱阳湖畔那艘静静守候的画舫。
不久,王景文找到了平日伺候太子李德贤的贴身宫女,焦急万分地询问太子的行踪。宫女递给他一封密封书信,并告知:“太子殿下曾留下话,若有任何人找他,便以此信交予对方。至于殿下去了何方,奴婢真的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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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来,林小风于城外施粥棚内施展撒沙之策,尽管此举引来灾民的诸多抱怨,却也使得混乱无序的局面逐渐趋于井然有序,混吃之人日渐减少。府衙之内,众人对于林小风日常饮食的精细讲究已见怪不怪,如今虽不能与豪奢盛宴相提并论,但相比于初至之时,他的餐食已有了天壤之别。荀浏默默注视着林小风的一举一动,眼中闪烁着异样的赏识和玩味,他深知人性中的弱点越大,便越容易被人操控利用。
明从亮面露愧色,忙解释道:“老爷恕罪,是属下一时嘴馋,没能克制住自己。”接着又抱怨起来:“老爷您有所不知,项协宏这人抠门得厉害,整日挂在嘴边的就是控制成本,节俭过了头。我们二十来号人平日里只能吃到些清汤寡水,而他却常与富商交往,带回的剩菜剩饭都比我们的正餐强上许多。”
林小风敲了敲桌面,打断大家的热烈讨论:“咳咳,好了,此事暂且按下不表。等青楼完工之后,我会亲自构思几款主题房的设计,各位若有好的想法也欢迎贡献。今日会议到此为止。”话音刚落,林小风怀抱留声机盒疾步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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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破晓时分,林小风早早便踏足府衙,甫一现身,荀浏便满面春风地迎上前去问候:“林大人,您今日可曾用过早膳了?”林小风亦以同样热情的口吻回应:“还未曾,不知荀大人是否备有佳肴美馔以待?”二人虽均未提及昨夜赠银之事,但言谈间却流露出一种无需言表的默契。
想到城外无数遭受苦难的灾民,每拖延一日便意味着更多无辜生命的消逝,林小风心情沉重如铅,却又无法急于求成。他无奈苦笑,倘若真能拥有一个类似抽奖签到强化系统的法宝,或许一切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当二人饱食之后,跨上骏马疾驰向粮仓所在地。一路上,林小风的心境越发沉重,仿佛肩头压上了千斤重担;而荀浏则面色如常,镇定自若,仿佛一切都在他的运筹帷幄之中,无论是城外的乱局还是即将到来的粮仓巡查,都似乎尽在他掌控之下……
林小风将手中搜刮来的钱款高举到收粮官眼前,面色铁青,声色俱厉地道:“这些都是你等用良心换来的黑钱,在灾荒之年竟还胆敢鲸吞荀大人调度的救命粮食,罪行显而易见,不仅牢狱之灾难以避免,甚至有可能赔上性命!”收粮官闻听此言,情绪崩溃,涕泗横流地辩解道:“林大人您误会了!我们都是荀大人麾下的忠仆,并没有私吞粮食啊。”
明从亮听罢,心里嘀咕着:老爷果然是关注细节之人!脸上略显尴尬,回答道:“骨髓尚未被食用,我一时好奇心起,尝了一口。”
荀浏面色温和,摆手示意林小风坐下,关心起膳食之事:“小林啊,本府为你准备的饭菜不合口味吗?”林小风表面客气有加,内心却心生腹诽,敷衍答道:“多谢荀大人的关照,只是下官此刻尚未感到饥饿。”
林小风果断上前打开麻袋,毫不犹豫地将刚刚搜缴的一部分银两倾囊投入其中,然后细致封好麻袋,冷冷地说:“够多了!别在这里闹腾,赶紧离开!”妇人见状,深知世态炎凉,即便看似出手相助之人亦无法彻底解决问题,不禁悲从中来,抱着孩子拖着沉重的麻袋黯然退去。
然而,林小风陡然加重语气,瓷碗重重搁在桌上,霍然起身,脸上写满了焦急与忧虑:“怎可不急!下官实乃如热锅上的蚂蚁!荀大人可知城外已有数千人规模的教派势力集结?爱国教和布衫教两股力量并行壮大,一旦发生冲突,抢夺粮食乃至发动叛乱,你我恐难辞其咎,届时不仅回京无望,怕是连现有职位都难以保全!”
林小风闻听此言,脸上的愕然之情溢于言表,瞳孔放大:“???”
林小风心内窃笑,其实他所描述的那些美食细节均是从抖音美食博主那里学来的,正事记不住多少,扯谈的内容倒是熟稔于心。他故作遗憾地道:“既然没有合适的肉类菜肴,那就吃些素食吧,我想尝尝茄子。”
“未曾用膳!”尚一维边说边打开食盒,那碟色泽醇厚的卤牛肉和洁白如玉的白米饭再次出现在荀浏眼前。荀浏见状惊讶不已:“竟然一口未动?昨日我吃这牛肉时还觉得美味至极,他还亲口说过想吃牛肉,莫非是在虚与委蛇不成?”
人群渐渐散去,林小风转头看向身边的小郑,懊悔地轻叹:“唉,这一切都因我鲁莽行事而起,若是早预见到今日这般境况,无论如何也不会亲自来趟这浑水。”说完,他决意返回府衙向荀大人请罪。“走吧,我们必须马上回府向荀大人禀报!”此刻,林小风的形象在人们眼中已然发生转变,从一个看似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变成了深藏正义却又行事极端复杂的矛盾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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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一维面带落寞之色,怀抱着食盒疾步回到荀浏身边。荀浏眼尖,立刻捕捉到他的表情变化,关切地询问:“怎么样?林小风用膳了吗?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尚一维回忆片刻后继续陈述:“他还提到了自己的两大嗜好,一是追求极致美食,二是热衷金银财宝,并且感慨恐怕要在长江这个地方度过余生,心中颇感无奈。”荀浏听罢,心中暗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这种肆意挥霍之人,若是没有金银作为后盾,怕是日子一天都难以为继!罢了,你先退下吧。”
林小风神情洒脱,不拘小节,径直落座后随意舀起一碗海鲜粥细细品味。那勺中盛着的不仅是食物,更是一种权贵的生活象征,他眉梢微微一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挑剔之色,然而很快便化作淡然一笑,徐徐吞下一口粥汁,滋味醇厚,却又含蓄内敛。
一日午后,阳光洒满户房,林小风在众多书吏艳羡的目光中悠然自得地品味精致糕点,那香气四溢的食物引得有人甚至因饥饿而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林小风以美食为诱饵,常是品尝几口便弃之一旁,随手分赠给他人。此刻,林小风尝过两口枣糕后,微微皱眉道:“如此粗糙的食品,本官食用起来喉舌不适。你们可知道粮仓存粮还能维持多少时日?谁能答对,这剩下的枣糕便是奖赏。”
妇人听到这个结果如同晴天霹雳,泪流满面,双膝跪地不住磕头,怀中的婴儿亦是哭声震天。收粮官正欲扬鞭教训妇人,却被林小风一把抓住手腕,怒喝道:“急什么急!再给她称一次!”同时质问他这样对待百姓岂不是让荀大人颜面无光?
林小风听完后,脸庞掠过一丝赞赏之色:“看来项协宏行事有其独到之处,回去之后本官会给予奖赏。”然而心中却暗想:读书出身的人做事果然更为专业周密。
荀浏暗自留意到林小风这一细微表情,心中不禁略感不适:这些寻常人难得一见的山珍海味,自己尚且不能天天享用,而林小风竟还如此讲究。年轻的俊俏容颜能维持多久?太子的恩宠又能长久庇护几时?但荀浏毕竟城府深厚,瞬息之间便恢复平静,心中默念:今日所议重大,岂能被这等琐碎小事扰动心境?
荀浏关切地询问:“林大人,这碗粥口感如何?”林小风答道:“甚好,只是略显寡淡。”荀浏听罢立刻表示歉意:“是我考虑不周详,稍后必会令厨子再为您烹制一份更为合口味的膳食。”
待尚一维退出后,荀浏独自在屋内沉思良久,决定亲自前往户房探望林小风。此时,林小风正在户房内百无聊赖地翻阅账册,忽然瞥见荀浏步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行礼:“下官见过荀大人。”
“遵命!”话音刚落,明从亮身形如燕,一个鹞子翻身瞬间消失在视线中。一切交代完毕,林小风悠然转身,背着手徐徐踱步回到了户房。
闻听林小风尚未用过早餐,荀浏笑容满溢道:“真是巧极,本官也尚空腹。林大人,请随我来。”遂引领林小风步入一间清雅别致的小厅堂,只见桌上已摆满了琳琅满目的早点,尽是些清淡而珍贵的海鲜佳品,诸如鲍鱼、干贝等珍馐,无不显现出主人的用心。
尚一维听罢,不禁咋舌:“我的佛祖慈悲!竟然要用到十数只鸡相配,那味道该是如何美妙!”林小风含笑回答:“这道菜肴应该不算太难制作。”
明从亮一见林小风身影,立刻趋前禀报:“老爷,查明了!昨夜那伙人确实在严密戒备之下返回了府衙,属下未能深入内院,但在墙头窥视到他们进入了某一屋舍,门窗紧闭。虽无法得知详情,但知府大人定在其中。到了后半夜,有人倾倒泔水之时,我发现其中混杂着诸多珍馐佳肴。”
“大老爷饶命啊,别打了,别打了!”那些饥寒交迫的灾民,在重击之下许多人已体力透支,咳血不止。林小风见状怒火中烧,厉声喝止:“停手!都给我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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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城外半途,林小风与荀浏突遇熙攘的人群,喧嚣之声不绝于耳。林小风勒住马匹,转头向荀浏询问:“荀大人,此处为何聚了如此多的百姓?”荀浏略一打量眼前景象,淡然回应:“这是前次征粮不足之民受罚示众的场景。”林小风闻听此言,心中泛起好奇,决定驻足观看。
收粮官内心哀鸿遍野,泪眼婆娑,暗自嗟叹:此人身为官员,实则手段凌厉如同绿林豪杰!我们这些人勤勤恳恳为荀大人效力,如今却遭遇上司如此粗暴对待,真是天大的冤屈。然而此刻他已力不从心,只能任由林小风搜查腰包,身上积累的财物顷刻间化为乌有。
尚一维遵命解开箱子,眉飞色舞地逐一介绍箱内的宝物:“这里有金银珠玉,其价值远超所列菜单;更有龙慕翡翠玉双杯、纯黑水晶参银发簪、玛瑙绿石坠子、送子玉观音等稀世瑰宝,每一件起拍价都在数百两以上,尤其是未曾记载在菜单内的一件绝世奇珍,荀大人希望能借此博得您的欢心。”
尚一维神秘兮兮地从箱中捧出一颗硕大的蓝色宝石,对林小风说道:“此乃传说中的海洋之心,珍贵无比,据说曾为太子的心头挚爱,作为太子身边之人,您必然知晓它的无价之宝。单凭这一颗宝石,就价值数千两银子,荀大人视若拱璧,如今能割爱赠予您,足以证明他对您的深厚诚意。”
随着夜色愈加深沉,林小风的目光在跳跃的烛火间闪烁着智谋与决断,一场决定命运走向的庞大布局正在无声无息中铺展开来。
林小风斜眼看向那位报数十八日的小郑,严厉责问道:“小郑,你身为书吏,竟然连每日出库粮食数目都记不清楚吗?”小郑尴尬一笑,解释道:“大人有所不知,其实粮仓的存粮早已无法满足需求,幸亏近日增加了税收征粮,今日正是民间献粮的日子。具体数量尚未统计完毕,不过据我估算应该能支撑七日左右。”
回到府邸后不久,尚一维便恭敬地登门造访,满脸谄媚之色地对林小风说:“林大人,荀大人听闻您喜好美食,特命鄙人送来一些珍馐佳肴供您品尝。”林小风微微点头,示意同意。尚一维立刻高声呼唤门外仆役:“来人啊,把这些东西搬进来!”随着话音落下,两名健壮的家丁肩扛红木大箱,气喘吁吁地走进堂中,将箱子稳稳地放置在正厅中央。
林小风毫不犹豫地答道:“回归之心切矣!实乃迫不及待!”荀浏面露一抹难以琢磨的暧昧神色,低声许诺:“明日若林大人决意巡查粮仓,本府愿陪同前往,并设法助大人早日重返京都。”荀浏内心冷笑:“嘿嘿,林小风怎知本府早已洞悉你的底细!”
林小风手握瓷碗,看似漫不经心地摩挲着碗沿,实则内心焦灼,带着迫切之意发问:“荀大人昨日提及的那个助我重返京城的方法,究竟有何良策?”荀浏则表现出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回应道:“此事急不得,我们还有充裕的时间细加商讨。”
“老爷为何走得如此匆忙呢?”
林小风轻轻点头表示理解,但心中冷笑连连,估摸着可能有人正打算用霉米砂石替换新粮。他知道必须加快调查的脚步,尽早找出贪腐官员及勾结粮商的罪证,才能对他们采取行动。
“啪!”话音未落,,这些人怎就不懂得按部就班地排队等待?!”荀浏淡然回应:“林大人,身处困境之中的灾民,环境自然脏乱,久而久之或许会适应这种生活常态。”林小风忧虑地反驳:“若我们一味随波逐流,任由这种局面继续下去,岂不是意味着我们也会逐渐变得不守规矩?依我看,应当命令官兵严格约束秩序。”
林小风颇为好奇地问:“泔水之中伱也能分辨出猪骨牛骨?”
荀浏深明其意,进一步宽慰他:“原来如此,但凡有任何不适或需求,尽管向本府直言不讳。”林小风借此机会提出想要出城考察灾民状况,解释道:“虽然目前公务不算繁重,但身为巡监,理应亲身深入灾区了解实情,若坐镇衙门而不察民间疾苦,则有失职渎职之嫌。”
尚一维闻声,快走几步来到近前,解释道:“大人,此乃荀大人特意下令卑职为您送来,荀大人平素里最是体恤下属。他知道您是从京城远道而来,恐怕会对本地的饮食不太习惯,所以特别命人准备了这份美食。”说话间,他轻轻揭开食盒盖子,里面是一碟色泽诱人的卤牛肉和一碗洁白饱满的白米饭。
王一力面露尴尬之色,声音微颤地说:“小的想去方便,实在憋不住了,生怕污秽了老爷您的床榻,请您尽快解开绳索。”林小风闻听此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调侃道:“哎呀,原来你连如厕这种事也想在床榻上解决不成?”
王景文接过书信,心绪如同波涛翻涌的大海,打开一看,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祥预感,太子显然早有谋划,留下书信后悄然离开了京城。王景文强忍着内心的惊骇与痛楚,挥手示意宫女退下,随后沉重地步入李德贤的寝殿。
就在这一瞬,靖江帝终于放下手中朱砂濡染的御笔,站起身来,目光如炬,向王景文质问道:“太子这几日究竟在何处逍遥?为何不来面见朕?”王景文闻声心头猛地一紧,再次答道:“老奴确实不知其下落。”
靖江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流露出明显的愠色,下令道:“速去!将那逆子给我唤来!竟敢连早朝都不参加!”王景文领命后不敢有丝毫迟疑,亲自快马加鞭奔赴东宫。
对于林小风可能唆使太子矫诏的说法,王景文心存怀疑,然而靖江帝并未认同,只命他退下。待王景文离去之后,靖江帝独自坐在室内,专注研读桌上的圣旨草稿,嘴角逐渐勾勒出一抹冷笑:“丑小子!”
对于周志伟如何快速领悟其中深意,林小风颇为好奇,周志伟捋须欣然解释:“这样的构思就如同醉月楼中的‘水漫金山’戏剧表演一般引人入胜,女子们戴上猫耳饰物,再配上猫爪鞋履、手套甚至尾饰,她们轻移莲步奉茶之际,此种装扮必能令人眼前一亮,心驰神往。若能配合编排一些剧情,就如同古代传说中的猫妖重现人间。以此为主题,不妨命名为‘猫妖茶馆’!”林小风听罢愣住,内心却对周志伟的才智敬佩不已:“此人果然是个天才,能够触类旁通,心思细腻至极!”
林小风开始讲述自己的美食理念:“对于成年牛肉,本官实在无甚偏好。在京师的时候,我只食用三个月大的澳洲五和牛小母牛里脊肉,以喜马拉雅山千年玫瑰岩盐板慢火烤炙,搭配迷迭香、紫竹盐等多种珍贵调料,才能体现出其独特风味。至于牛肉面,选用的也是三个月大的安格斯小母牛腱子肉切块,经过百年老卤水浸泡四小时炖煮,面条更是非同凡响,采用上等鸡雏放血后蜡干,涂抹十几种秘制调料研磨成粉与优质白面精心揉合制成,汤面上还要撒上未嫁少女亲手踩踏腌制的酸菜,才称得上口感绝佳。”
人群中瞬间沸腾,齐声高呼“青天大老爷”,赞誉之情溢于言表。林小风在一旁暗自揣摩:高手之间的较量各有其法,荀浏此举果然深得人心。荀浏矗立在人群中,满脸哀痛,沉声道:“本官来迟矣!身为长江知府,百姓尚无口粮度日,实乃本府失职也!那些丧尽天良、无视黎庶疾苦的暴吏,竟让饥饿的百姓承受如此非人的待遇,简直是往伤口撒盐,连禽兽都不如!今日,本府荀浏代这些罪人向各位父老乡亲谢罪!”说罢,他毫不犹豫取下身旁官兵佩刀,割发代首,以示自我反省和改过的决心。
周围百姓无不为之动容,感动不已,纷纷赞扬荀浏是一位真正为人民做主的好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