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里,一个中年男人铺了满地的纸正在写字,看到她来,兴冲冲地炫耀,“怎么样,我这字能入选国手吧?”
男人正是前几天陈星渊和章芷兰找到的仿写的男人。
章芷兰告诉他,只要他按她说的做,保证他将来能在领导面前露脸,入选国手也不是没可能。
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人都是虚荣的,街头杂耍的手艺人最羡慕被人敬佩的风范大家。
那是他们花费一辈子都到达不了的高度。
章芷兰抓住了男人的心思,用国手的名头诱惑他,甚至都不用威胁或者讨好,男人就乖乖留了下来。
“既然以后要成名,那就不能一直这么窝窝囊囊的。”章芷兰上下扫了眼男人身上的衣着,看起来就不是讲究人。
虽然有些本事,但衣裳还打着补丁。
“你说的对同志。”
章芷兰提议带男人去百货大楼买新衣裳,男人觉得她说的话都在理,往后是要有大名气的人,谁见过哪个大名气的人穿的破破烂烂。
而同样想要买新衣裳的人不止他们。
金曼梅心情格外好,陆从灵昨天从派出所回去,给她绘声绘色的描述了夏卿卿和桑怀瑾的“惨状”,母女两个恨不能立马摆酒宴庆祝一番。
“妈,你说这夏卿卿会不会真的出事啊?”陆从灵多少担心,从她回国和夏卿卿交手后,就一次没赢过,那女人看着柔柔弱弱,其实一肚子坏水。
几次她们母女都被她反欺负了。
“放心,那种药只会慢慢消耗她的身体,平时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但是长期吃下去,不仅她自己会垮掉,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不住。”金曼梅心情好,挑了一件暗红色的衣裳穿上,一脸春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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