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就是,老调重弹了,大家看着热闹也就是了。”
“这算得了什么呀?还说这个锦衣卫指挥使不一样,还不是一样?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他一个搞偷听情报的,跑去搞改革,也是奇怪。”
可是那说书先生立刻啪的一拍惊堂木,“唉,诸位乡亲,这回你们可错了,
我来告诉你们,现在的这位锦衣卫指挥使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可是非常厉害。
他一上来就把皇宫里面作威作福的那大太监冯保给赶走了,这位缇帅可不得了啊,年纪轻轻却胆子相当大。
一上来就要对权贵下手,他要丈量的可不仅仅是我们百姓的土地,还有权贵的土地呢。”
百姓们一听这话,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真的假的!难道真有青天大老爷要出世不可?”
“别什么都信,说不定就是嘴上说是要把权贵的土地一起丈量,其实背地里还是走个过场。”
“对,别对这些当官的抱太大的期望。”
“我才不信他们会把权贵的土地一起丈量了。”
说书人这时候马上说道:“如果缇帅真的是如同往常的那些人那样,他真的是个向权贵低头的人,
他当上了锦衣卫指挥使他顶头的上司不就是东厂的提督,也就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冯保吗?
他既然有能耐把冯保给赶走,就说明他对其他的官员也同样敢下手。
以前大家听说要重新丈量土地,那肯定就走个过场,只是把咱们老百姓的土地量了,可这一次不一样。
为什么这十七个高官要跪在缇帅的府邸门口。
就因为这帮人听说了缇帅这一次要动真格的,要将他们的土地也一并丈量了,所以害怕了,心虚了。
因为他们家里的土地多,大部分还来源不正,都是抢别人家的土地,所以害怕量了之后要他们交税,所以提着重礼去贿赂。
可缇帅是什么人?
那是刚正不阿,为民做主的好官。
不仅没有让被他们这些人诱惑,反而让这些人跪在地上!”
说书人指着图画,说道:“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这些可都是三二三品的高官,
分别是什么人,分别是督察院的副左都御史高孟德,户部侍郎,礼部侍郎还有各种高官,整整十七个呀。
诸位乡亲这些人可是连咱们见都见不到的,咱们平时连县官都见不到,可这一次跪在地上的居然是这样的高官。
而且最可笑的是,就在今日早朝的时候,这十七个高官还带头弹劾缇帅。
说缇帅年纪轻轻,根本不懂朝政。
说缇帅如今的改革就是为了他自己揽权!
说缇帅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可是到了下午,却像马屁精一样提着礼物去巴结,多么可笑。
乡亲们啊,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为的就是巴结缇帅,想让缇帅在丈量土地的时候不要去量他们的土地,就量咱们老百姓的。
他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在百姓堆里边的锦衣卫配合地喊了起来,“那还用问,不就是不想让咱们老百姓过好日子吗?不就是还想对咱们进行敲骨吸髓吗?”
这句话那可真的是点燃了怒火,老百姓们纷纷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