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读书人啊,哈哈……学狗叫的读书人呐!!
陈寒的话一出,让灵堂上的官员个个露出惊诧之色。
那些道德先生们对道德这一块还是很有要求。
一听这个张翊去那样的地方,当即露出厌恶之色。
尤其是刚才对他还稍有欣赏的官员更是如此。
张翊立刻癫狂,“你胡说,你胡说八道!”
陈寒依旧是哈哈大笑,“本帅要是胡说,你敢扒下裤子来让大家看一看,是否有那个红斑吗?”
陈寒一说,张翊下意识的抓住了裤腰带,生怕陈寒还真的让人把他裤子给扒下来。
在场的官员很少没去过那种地方的。
但是被人抓住了那就非常的丢人。
至少在表面上这种事情要受到谴责。
尤其是读书人,去那种地方尤其是要慎重。
官员要是被人抓住去那种地方,被言官弹劾了乌纱帽都要丢掉。
所以他们一听这个张翊居然一个月去那种地方五六次,而且功夫不好,还被有技术的妇女嫌弃,顿时嗤之以鼻。
丢人啊!
张翊到现在还没成婚,首先是因为此人喜欢去那些烟花柳巷,二来此人好赌,家中的资产早就败光。
现在过日子靠的还是高孟德的接济。
当然高孟德也是无利不起早,之所以接济他,是因为此人写得一手好文章。
高孟德需要他鼓动天下的官员对抗陈寒。
张翊被戳破了面子,气急败坏。
陈寒却没有停下来。
“本帅掌控锦衣卫伱这点烂事难道很难查吗?
隆庆三年,你逼奸你家隔壁寡妇李氏不成,怀恨在心,与宛平县讼棍王德全仿造李氏亡夫的笔迹,谎称李氏亡夫生前欠你纹银三百两,逼的人家李氏最后上吊自杀以保全名节!”
陈寒说到这里脸色大变,异常的愤怒。
而张翊听陈寒提到这个顿时做贼心虚,都不敢与陈寒对视。
“隆庆五年,你输光家中的田产,把你爹活活气死在病床上!”
张翊脸色灰白一片。
而陈寒上前一步,逼视着张翊。
“像你这种为子不孝、为邻不义、为士不洁之徒,怎么好意思在本帅面前说什么清白,你清白吗?
来,大声地告诉本帅,你的清白在哪里?
说啊!!”
张翊一直被逼退到墙角,退无可退之后,仍旧是不敢与陈寒对视。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陈寒的话之后,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看起来锦衣卫的能力还是如同之前一样的厉害。
要想查一个人很快就能查出来。
那自己现在做的这点烂事还能瞒得住吗?
在这一瞬间他们才明白陈寒现在看似在胡闹,其实就是要告诉所有人,我手上掌握了你们所有的东西,你们都得给我小心一点。
陈寒居高临下的盯着张翊,再次大声的怒吼:“来告诉本帅你的清白在哪里,说出来,大声说出来,本帅还是比较欣赏你刚才桀骜不驯的样子,站直来啊!!”
张翊终于承受不住陈寒的逼问,扑通跪倒在地上,痛哭流涕起来,他一边哭一边大喊:“缇帅对不起,对不起,小人错了,小人错了!
您大人有大量,饶我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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